而此刻的南宮冥卻在禦書房中看著涼柒的畫像發呆,這次畫的,是涼柒登基那天的場景,畫中的涼柒,一身高貴的大衣,女王身姿盡現,高貴,美麗。
南宮冥看著跪在地上的十一,問:“柔妃與毅兒是不是發生過什麼?毅兒現在可好?”
自從涼柒說了柔妃與涼毅之間的選擇,他便覺得隱隱不對,有些事情似乎是他忽略了,他從涼柒離開皇宮那時候的神情,到現在的神情細細一想,很不對勁。
柔妃是否真的對涼毅下了手,這也是極為可能的事,畢竟柔妃是如何的人,他我清楚。
當初因為死去的人不重要,所以,很多時候,他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現在卻不同。
“大王子在府中很好,並沒有什麼異常,盡管楚國大雪紛飛,但是大王子還是堅持每天練劍,不過,每一個月都有幾天是臥病在床的,而且,每次都是同一個時間,但是幾天之後,便有活潑亂跳。”十一跪在地上,眉頭輕皺道。
南宮冥敲著桌麵,思考片刻道:“好好看著毅兒,還有,楚王如何處理柔妃,暗地裏好好觀察。”
“是。”十一恭敬點頭,然後又如同一陣風一樣消失在禦書房中。
“小蓮子,你說,涼柒是不是很討厭本王。”南宮冥看著畫像,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
而小蓮子則嚇得滿頭冷汗,盡管現在是冬天。
“王,奴才想,楚王是不討厭吧!不然也不會讓你呆在楚國,據說,您們還……”後麵的話,小蓮子紅著臉,沒有說下去。
而南宮冥沒有說話,隻是看著畫。
而另一邊的涼柒,則日夜不停地趕馬,最後回到皇宮,而柔妃,則被涼柒關進了大牢。便
或許是受的刺激太大,她接受不了,在回楚國的路上,她的神智有些模糊,有時候哭,有時候笑,喜怒無常,受不了柔妃大哭大鬧的樣子,涼柒直接點了她的穴道。
直到關進大牢之時她的穴道才解開。
那時候的她,已經徹底瘋了,而涼柒也毫無感覺,踏要的是她的命,瘋與不瘋都無所謂。
涼柒以為路上應該會遇到劫持的人,但是,很出乎意料的是,一路上很太平,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涼柒自然不會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南宮冥,南宮冥害怕流雲在路上埋伏,便將流雲關押了起來,直到涼柒入了楚國境地,他才放開流雲。
楚國的書房內,涼柒正在處理這幾天離開而堆積的國事,殺七立在涼柒身後,不知道過了多久,殺七想起剛剛有人向她彙報,那柔妃似乎在牢中不行了,不由對涼柒道:“王,柔妃似乎活不了多久了。”
涼柒的手一頓,說:“這段時間,她在牢裏是如何渡過的。”
“如王所說的那樣,將她與眾多犯罪奸淫的男子關在一起,她每天都被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她現在就像瘋子,但是,那些男人如饑似渴,依舊沒有放過她。”殺七麵無表情地訴說,似乎,柔妃經曆的隻是最常經曆的事,沒有什麼殘忍。
而涼柒。隻是點了點頭,臉上同樣沒有內疚悔恨或者其他,碰觸到她底線的人,都是要付出慘痛代價,而柔妃,也不過是在贖罪。
“差不多了,就讓她解脫,然後傳信給毒聖,就說毅兒的事已經解決了。”涼柒低頭繼續批寫奏折道。
而殺七點頭,然後退了下去。
而地牢裏的柔妃,頭發淩亂不堪,身上的破布隻能遮住最隱私的部位,而其他地方,都是裸露著,往日嫩白的身軀,已經不見,現在的身體,不但傷痕累累,就連皮膚也粗糙了不少,她的眼神有些潰散,她在牢房裏的角落裏抱成一團,周身不停地顫抖著。
而她的四周則坐著四五個男人,他們身上的囚衣同樣淩亂不堪,他們圍著一個圈坐在哪裏,有些嘴裏叼著菜,有些在哼著歌。
“條子,你說,這女人是什麼來頭,細皮嫩肉的,不像個囚犯。”其中一個男子看著柔妃道。
而柔妃,本能的將身子靠近牆,好像很害怕的樣子。
而被稱為條子的男人,叼著一根稻草,然後咬了一口,扔在地上,說:“管他什麼,進這裏的都是惡人,估計這女人是得罪誰了。”
“就是。管他是誰,隻要有女人弄,就好了。”另一個男人則看著柔妃淫笑著。
“說實話,這女人的身材真是不錯,就算現在傷痕累累,那手感,比我曾經動過的女人都強多了。”說完,另一個男人的笑聲,更為誇張。
而柔妃,則在一臉卷縮著,身體發抖,嘴裏不停地念叨著亂七八糟的東西,任誰也聽不懂。
“這女的真是勾人,看她兩眼,身體就不受控製。”被稱為條子的男人,突然看著柔妃罵了兩聲,然後站起來就往柔妃哪裏去,伸手就去拉扯柔妃,柔妃驚叫一聲,眼裏帶著迷茫,帶著痛苦,什麼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