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冥看著音色,眼裏帶薪微微冷光道:“不知道樓蘭王要比試什麼?”

“一切由秦王說了算。”音色道。

“樓蘭王還真是自信滿滿。”南宮冥冷哼一聲道。

而音色隻是打開折扇搖了幾下,說:“怎麼?秦王不自信嗎?”

“自然是自信,隻是,本王不會做這個賭注,比試,並不怕。”南宮冥皺著眉頭道。

“怎麼?秦王害怕了?”音色看著南宮冥,妖孽一笑。

而秦國的眾臣在在暗地裏議論,這賭注是什麼當初可是沒有聽他們的王說過。

音色看著那些議論的大臣,拿起桌子上的一杯酒喝下,隨你:“難道秦王沒有告訴他們嗎?”

“本王以為,這並非公事,隻是本王的私事,有何必要說。”南宮冥看著音色道。

而音色也看著南宮冥,手在酒杯邊緣摩擦道:“這倒是錯了,這即是私事,也是公事。”

輸了的人,不僅會輸去涼柒,而且,也會輸入國家的臉麵。

南宮冥看著音色冷哼兩聲,說:“既然樓蘭王知道,還敢下挑戰書,真是勇氣可嘉。”

“這就不對了,難道秦王以為樓蘭會輸?這可不是哦。”音色看著南宮冥微笑道。

“不知道樓蘭王和王的賭注是什麼?”有些大臣終於忍不住,然後看著南宮冥問。

而南宮冥沒有說話,但是音色可不一樣,勾起妖孽的紅唇邊說:“本王與秦王的賭注不過是一個人,正好,你們也可以為此作證。”

“人?”眾人不解。

就在音色還想再說的時候,卻被南宮冥阻止道:“本王不會賭,她不是物品,她是人。”

南宮冥說的很明顯,涼柒是人,而不是做來賭注的東西。

音色看著南宮冥,眼裏帶著異色,他自然知道涼柒詩人,估計被她知道他們拿她做賭注,她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的,但是,他隻有這樣,才能擊敗南宮冥,得到她啊。

“既然秦王接下了本王的挑戰書,這賭注不下也得下。”音色看著南宮冥,眼裏帶著強勢,而南宮冥則看著音色,冷若冰霜。

“既然樓蘭王如此咄咄逼人,本王再不應下,似乎是本王怕了你。”南宮冥道。

音色看著南宮冥答應後,不由得拿起酒杯敬向南宮冥說:“如此,我們便喝下這酒,就當賭注成立。”

南宮冥眯了一下眼睛,然後將酒一飲而下,說:“不知道樓蘭王想要如何比賽,是武力還是計謀,或者其他?”

音色挑了挑眉,說:“聽說秦國有個狩獵場,動物齊全,不如,第一場,就以狩獵多者贏,每一方派出十人,如何?”

南宮冥看著自信滿滿的音色,唇角勾起冷意道:“自然可以,那麼第二場,就騎馬射箭如何?每一方派出三人。”

音色點頭,看著南宮冥,臉上一片妖孽之笑,說:“第三場,本王倒是想與秦王會一會。”

南宮冥的雙眸帶著嚴酷之意,唇角卻勾起笑意,道:“既然如此,就這麼說定,明日一決高下。”

夜色漸漸暗了下來,南宮冥看著音色,夜色下的音色,越發的妖孽,這種妖孽,說不定真的會迷惑了涼柒,他的內心有些恐懼。

但是他臉上依舊帶著笑意道:“既然明日開賽,今日各位就好好休息。”

南宮冥說完,眾人便一一散去。

在禦書房內,南宮冥手中拿著丞相遞上來的一份名單,從中選出十個名額道:“這十個人,丞相去準備一下。”

“臣遵旨。”丞相恭敬道。

次日,天色剛明,東方剛剛露出魚肚白,太陽還沒有升起的時候,眾人便從床上起來,穿戴好之後在大殿在等著。

而南宮冥和音色同時從殿裏出來,然後騎上馬往狩獵場而去。

去狩獵場必須經過的一條大街,此刻,大街的兩旁早已擠滿了百姓,他們都想一睹秦王和樓蘭王的風采,看看這個樓蘭王長得什麼樣子,敢向他們的王挑戰。

當秦王和樓蘭王經過這條大街之時,所有的百姓都跪在地上行禮,而軍隊所到之處,街道上都分出一條大路,路的兩旁都有士兵在維持著秩序。

而在密密麻麻的人群中,有個人小男孩正站在哪裏觀看著越來越近的皇家軍隊,他一眼便看到了馬被上的南宮冥和音色,不由得拉扯著旁邊跪在地上的毒聖的衣服道:“毒聖爺爺,你看到沒有,哪個就是我的父王,還有,哪個長得比女人還漂亮的男人就是鳥人叔叔,兩個人坐在一起,還真是一副美麗的畫。”

跪在地上的毒聖不由得滿頭黑線,然後道:“跪下,等下被發現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