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落在旁邊等了許久,想要等著蕭倪珊自己醒來,而且很奇怪的是,自從她進了這個山洞以後,獨雪老人也沒有再追過來了,仿佛有什麼事情離開了一樣。
獨雪老饒確是有事情離開了,他的禁製被人解了,而且根據那手法,他估計是他的二徒弟,玉離回來了。
這個二徒弟是個皇家子弟,每次過來都有人護送,這次應該也不例外,他正要過去看看這次二徒弟又帶來了什麼新麵孔!
而玉離在帶著大家過了雪山的禁製以後就不走了,他站在原地像個紅色的望夫石,一動不動。
“怎麼了?”夕宿以為雪山內危機重重,還想著玉離這樣子是發生了什麼狀況,很擔憂地問道。
玉離看了眼夕宿,搖頭道:“等我師父過來找我們吧!雪山內前後左右皆是冰雪,我來一次迷一次!”
原來是不認路啊!夕宿無奈地轉頭看向雪山深處,又問:“你什麼時候和你師父傳信的?”
“傳什麼信?”玉離不解。
夕宿不可思議地看著玉離,道:“你不傳信你師父怎麼知道你來了,還來接你?你沒睡醒嗎?”
“……”
玉離抬眼看了眼不遠處的一個白點,笑了笑,道:“我師父的禁製與他自己心神相引,動一下禁製師父就能知道,所以,你不用操那麼多心的。”
夕宿驚了:“整個雪山的禁製都和你師父心神相引嗎?這是什麼功法?!”
玉離微微笑了一下:“不外密法!”
“……”
夕宿看著玉離微微挑了挑眉,這個玉離,一點都不討喜!不過看在他帶自己過來的麵子上,夕宿不和他多。
夕宿在這裏隨便走了兩步,正想更近距離地看一下雪山裏麵的情況時候,一個聲音如雷乍起,嚇得她一個咯噔!
“何人闖我雪山!”
聲如洪鍾,內力渾厚,夕宿忙站住不動了。
獨雪老人在一片白茫茫中驟然現身,一抬手皆是大師風範。
夕宿睜大了眸子,直勾勾地看著好像很厲害的獨雪老人,心裏了然了些。
“師父!”玉離向前一步行了個禮。
“獨雪前輩!”餘下幾人感受到獨雪老饒厲害也不敢造次。
“嗯!二徒弟,你這次帶過來的人都不一般啊!”
獨雪老人眯眼看了一下她們,發覺了不對勁,一眼看穿!
聲音裏的和藹淡了一些,反而還添了一絲冷意。
夕宿看著獨雪老人,緩緩開口:“前輩!我叫夕宿,是惠國的公主,我……”
“惠國的公主?怎麼與我這二徒弟勾搭上了?”獨雪老人看了眼夕宿,問道。
勾搭?這是什麼詞?
夕宿皺了下眉,抬眼看著獨雪老人,覺得他在自己心裏的形象有一絲崩塌:“前輩,我沒有和他勾搭,我隻是想來找找我的嫂嫂,她叫卿落,前些日子被一個男人帶到了這裏,您有沒有見過她?”
獨雪老人眯了眯眼,對啊,惠國的公主,可不就是卿落的姑子嘛!
不過……
“咳!沒有!”獨雪老人冷然完還伸手做了個出去的動作:“雪山自古有規矩,非我雪山之人,不得入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