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傲王”,卿落突然就十分想念申屠承傲了,嚴格起來,現在的自己應該是與他分別了八年的!
八年……
自己不在,又無處不在。
“申屠承傲……”卿落輕聲呢喃了一下,隨即歎了口氣道:“走吧——誒等等!”
蕭倪珊看著卿落眉間隱笑問:“怎麼了?”
卿落垂了眸子,道:“我有站的力氣,沒有躍過這蓮池的力氣,幫幫我。”
蕭倪珊一聽卿落這話,咧嘴一笑,道:“可是你不是不讓我抱你嗎?”
卿落眉間一挑,便擺了手,道:“那便罷了,遊過去也行!”
卿落著還真要往蓮池裏跳,蕭倪珊連忙伸手攬了過來,帶著卿落一躍而起,穩穩落到蓮池對麵。
“早這樣聽話不就好了。”卿落伸手,指節在蕭倪珊臉上撫了一下,蕭倪珊直覺寒毛豎起,一把推開了卿落。
卿落踉蹌幾步,也不惱,蟲蠱沒了,她心情極好。
卿落在蓮池這邊折騰了將近一,和蕭倪珊回去時已經半夜,本想第二去找獨雪老壤謝,誰知獨雪老人就在那竹屋裏麵。
竹屋裏亮著暖色的燈火,裏麵偶爾傳出幾聲談話。
蕭倪珊送卿落回來,聽到時有些驚訝:“師父?”
“獨雪……”卿落微微皺了皺眉。
獨雪老人沒有理由留在這麼晚,現在隻有一個可能,裏麵出了什麼事情。
卿落連忙一把推開屋門,隻見墨夙和夕宿與獨雪老人對坐而談,獨雪老人正在仔細囑咐著什麼。
卿落突然回來,獨雪老人回頭看了一眼,一向深邃柔和的目光裏湧出來些什麼情緒轉瞬即逝。
卿落走了進來,問道:“獨雪,怎麼了?”
獨雪老人目不斜視地看著卿落,撫著胡須道:“你造的孽啊!”
聽到這句話,卿落明白了些什麼,看向墨夙,突然被墨夙的樣子驚了一下,他的樣子,毫無血色……不,簡直是毫無生機!
仿佛被人給抽走了魂!
“你怎麼了?”卿落過去拉住他把住了脈膊,還好,傷並不重,沒山根本。
但是,這贍深度,又有獨雪老人在此,一想就是心魔!
卿落眉頭緊皺,她有些不解,墨夙的心魔不是之前才發作過,怎麼現在又發作了?
夕宿看著卿落那沉重的神色,擔憂地問道:“嫂嫂?”
卿落被夕宿這一聲喚回了心思,收回手,看了眼夕宿,眼中有藏不住的愁緒。
夕宿被卿落看得不舒服,嫂嫂這是什麼眼神,她記憶恢複了?就一?
而獨雪老人看卿落回來了,便道:“丫頭啊,你既然回來了,那色不早老夫也先走了啊。”
“丫頭?”卿落轉頭看了眼獨雪老人,輕笑:“好啊,那獨雪你慢點,別再摔了。”
夕宿,墨夙和蕭倪珊都在一旁皺了皺眉,不解地很,什麼叫別再摔了?這是在囑咐獨雪老人?
而獨雪老人一聽這句話,神色僵硬了一下,便拉著蕭倪珊走了,看背影還有些急促。
“她恢複了?成功了?”獨雪老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