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筷子看向別處:“為何突然這樣問?”
瞬間,她想到什麼,猛地看向之秋:“他給你寫信了?”
之秋點點頭,道:“寫了。通篇都是無關緊要的問話,我覺得,他想問的應該是你。”
“這……”卿落暗自握緊了拳,道:“那我給他回信吧。”
“最好。”之秋笑了一下,又道:“與他置氣的時間也夠久了,路蘭的事,他也並非故意,你該回去……”
之秋話沒說完,卿落就打斷了她:“我不是與他置氣才出來的!我說過,我要幫你!”
“你這樣,我總覺得麻煩你。”之秋道。
卿落搖頭:“何必提這種話?我願意幫你,自然是你值得!”
“哎!”之秋輕歎口氣,低低道:“那我,便多謝你了。”
“無事,你我之間是不用說這些的。”卿落垂首,看著手邊的金玉茶杯,經之秋這一提起,她真的想申屠承傲了,思念如泄了閘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
……
之秋還是很忙,每天早出晚歸,為了軍營裏那點事奔波勞苦。
這樣過去沒幾日,皇後突然過來,說路蘭想念之秋,要來看看之秋。
卿落還沒說什麼,路蘭突然跳了過來,拉著卿落的手,急切地道:“我才沒有說要來看路儀姐姐,是母後突然要來看的!”
“路蘭,你過來!”皇後直接一看路蘭那麼親密地就拉上了卿落,不由分說就去拉開了她,道:“你就是卿落吧?路蘭與我說起過你。你……可是要去叫來路儀?”
皇後這麼明顯地要支開卿落,卿落自然要如她的意:“那我去叫,你們先坐。”
說完,卿落就迅速走出去給皇後發展空間去了。
卿落親自去軍營叫之秋,因為之前之秋把自己的令牌給了卿落,所以卿落是可以進出軍營的。
待卿落找到之秋將事情說過後,之秋竟然嗤笑一聲,與卿落一同回去了。
回去時,皇後已經找了那些信物,正坐在公主府客房飲著茶,公主府內下人皆誠惶誠恐匍匐在地,一聲不敢吭,想來是剛發了一場怒火。
路蘭嘟著嘴巴在那坐著,轉過頭不看皇後,應該是又與皇後吵了一架。
看到之秋進來,皇後一扔那些東西,怒道:“路儀,本宮萬萬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
“怎麼回事?你動我東西?”之秋冷冷得看著皇後。
皇後冷笑:“本宮已經命人告知攝政王,攝政王正與丞相議事,想來,他若是過來也會帶著丞相吧!”
“不管皇叔帶誰,皇後,你告訴我,你扔出來的是什麼?”之秋問道。
皇後怒斥:“自然是你勾結叛軍欲謀權篡位的證據!”
“荒唐。”之秋走過去拿起一封信,道:“皇後,你根本沒看這東西吧?要不要看看?”
之秋把那信扔給皇後,皇後見她這反應好像本來就知道這些東西一樣,不由得有些心虛,便打開看了。
誰知一看,她臉都變色了。
“路儀!你羞辱本宮!”
那信封裏,赫然是一些話本集合,寫的是當今皇後與攝政王的二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