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落很放心之秋的本事,所以跟本沒有跟上去,卻不知,之秋出去後迎麵撞上路禦廣的刺客。
原來,路禦廣深覺之秋在這朝上的占比越發重了,又聽聞攝政王曾經和她密談過,一時之間坐不住便派了人打算晚上刺殺之秋,卻不想迎麵撞上!
既然撞上了,自然也就動手了。
之秋此次出來剛沐浴過,出來時又換了身衣服,身上跟本沒帶任何器物。
然而此刻,她卻又正在氣頭上,便空手與他們過起了招。
雙拳難敵四手,你來我往間,之秋腰間被劃了一刀,而她也趁機奪了對方武器,盛怒之下連砍兩刀,將那砍傷自己的人手臂砍下!
有了武器,之秋打起來便方便了許多,他們人雖多,卻近不得之秋的身,一旦近身,要麼死去,要麼就是給之秋添一道傷口然後死去!
“你們與上次殺我的人是同一批?”之秋手臂和腰間滲著血,拿刀看著他們,怒不可遏。
對方不說話,隻是將之秋圍困起來,伺機而動。
之秋緊握著手中大刀,心中湧出無盡的盛怒與不敢置信,道:“路禦廣!你真是一絲親情血脈都不留嗎!”
說罷,之秋便不再與他們打鬥,挑開一條路,直奔三皇子府!
之秋沒有與他們打鬥的心思,防備不力,身上又添了幾道傷口,不過,她還是逃出了包圍,那些刺客連忙緊追不舍。
三皇子府中,路禦廣正在給自己養的花澆水,突然一個下人慌慌張張地跑進來:“主子,不好了!路儀公主她……”
路禦廣不耐煩地看他一眼:“慌什麼?慢點說!”
“是!路儀公主她提刀殺過來了!”
“什麼?”路禦廣隻覺得腦袋“嗡”地一聲,連忙把澆花的水放下,想躲回屋裏又轉了個圈,去往門口那裏等之秋去了。
路禦廣隻以為是那些刺客暴露了,量之秋過來也不會真的殺了他,所以,他還算有些鎮定。
然而還不等他走到門口,之秋已經提刀而來,滿身傷痕,刀刃上尚有鮮血滴下,她怒視著路禦廣,眼中竟真的含有殺氣!
“你!”路禦廣後退一步。
之秋見到路禦廣眉頭一挑,直接將刀架在他脖子上,質問道:“路禦廣,你竟是如此心狠手辣之人,我於外殺敵之時,你殘殺我兄弟,而不過是曾經與他走得近一點的官員你都容不下!我剛回來不過一會兒,你便派人來殺我?這般不念親情,你簡直枉為人!”
之秋的刀距離路禦廣的脖子非常近,幾乎隻要動一下他就立刻人頭落地,所以他一動不動,緊盯著之秋的刀,道:“姐姐何出此言,是否有許多誤會?你說的什麼兄弟,什麼官員,我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之秋逼近一步,路禦廣連忙後退一步。
之秋冷道:“路仁之死,你不知道?”
路禦廣皺著眉:“姐姐,我當初說得很清楚,他要殺你,要殺我!我隻是出手防衛而已!姐姐你不能因為他小時候跟過你你就偏袒於他啊,我也是你的弟弟!”
“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