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白嗎?”皇後將路蘭抓得發疼,她隻能木訥得點點頭,皇後這才笑了。
公主府裏,之秋已經恢複了大半,也醒了過來,隻是神色頗為不好。
卿落給她端了藥,道:“據說你們朝中對於路禦廣的事保持了一致說辭,說是病逝。”
之秋蒼白著臉,道:“嗯,畢竟是皇子與反賊互相往來這種事,誰也不敢多什麼嘴。”
卿落點點頭:“這幾日你們攝政王每天都派人來找你,算算時辰,今日的人也該到了。”
正說著,就有人來報,宮裏又來人了。
“哎!去嗎?”卿落問道。
之秋點點頭,對外麵道:“讓他稍等會兒。”
外頭應了一聲。
之秋這一去宮裏,就去了一整天,半夜回來時臉色甚為不好。
“怎麼這麼久?”卿落問道。
之秋歎了口氣:“皇叔不再追究我殺了路禦廣的事,還限我三個月內清繳叛軍。”
卿落又問:“見到皇後沒有?”
之秋道:“沒有。”
卿落思索道:“路蘭被皇後關起來了,而且不是她宮裏的宮女不讓進去,我與她失去聯係了。你覺得皇後是什麼想法?”
之秋揉著眉心,道:“今天聽皇叔的一些話,她大概是與皇叔有什麼隔閡了。”
“那……我跟你一起去吧。”卿落道。
“不必了,我明日就走,不能再麻煩你了。”之秋搖搖頭。
卿落皺眉:“你的傷還沒好。”
之秋略一苦笑,道:“沒關係,我自己可以。”
“那你萬事小心。”卿落看了看她的臉色,又道:“早些休息吧!”
之秋點了點頭,她們便各自回去休息了。
第二日,卿落醒來之後,之秋就已經去了軍營,思索一陣後,卿落喬裝去了死牢。
李梁奄奄一息半死不活,卿落將之秋的解藥給他服下。
“你們到底要做什麼?”李梁坐在牢獄角落,身上皮膚又紅又紫。
卿落輕笑道:“沒什麼,我與你一樣,想要北嶽這個國家改朝換代而已。”
“你?”李梁疑惑地看向卿落。
卿落道:“他們不配坐在那裏審視之秋的一切,我要他們全都去死,我要讓之秋——成為新的女皇。”
李梁挑了挑眉:“你與我說這個是要與我結盟?”
卿落笑了:“非也,我隻是覺得你對於之秋沒有對北嶽皇室的那股恨意,不如我們一起?”
“一起什麼?”李梁也笑了。
“之秋本領如何你是知道的,你覺得她要是全力以赴你家叛軍你撐到什麼時候?”卿落道。
李梁沒有回答。
卿落繼續道:“如果我猜的沒錯,路匡這次讓之秋去清剿你們,一定給之秋做了什麼陷阱。我放你回去,你好好看看你們家隊伍裏麵有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為什麼要聽你的你?”李梁又笑了。
卿落挑眉道:“因為你不聽我的的話,你和你那些弟兄必死無疑!聽我的,你們會有一個良好的未來。”
“……”
“之秋重情重義,會是一個很好的君主的。”卿落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