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我們天真無邪,而我們的人生經曆又極為相似,看來是冥冥種種早有定數。相遇是偶然,相愛則是必然。我們的人生價值觀也許與世異樣,但是為此我們也會增多他們沒有的快樂。
我們看重的卻是清淡平靜,與世無爭才是我們的追求。我最想看到我們的孩子圍繞在我們的身邊叫爸爸媽媽,可以想象那時的我們是多麼溫馨的一家。”
貝蜜兒對未來有著好的憧憬。
“孩子,我也想要有一個孩子呢!那現在我們就造孩子運動!”
我的手始從貝蜜兒輕解的衣裳領口上方摸去。
“色鬼,你幹什麼”
貝蜜兒打掉我的收嬌聲嗔道。
“不做這事,你怎麼會懷上孩子呢”
我正色道。
“色就色嘛,還為自己找這麼多借口!”
貝蜜兒數落著我。
“我是色,但是我隻色你。再說,我隻為你色,你隻為我浪蕩,何樂而不為呢!能讓一個仙女脫得赤果果讓我玩,其他人恨都很不來。”
我壞笑著。
“要死,又說人家浪蕩!”
貝蜜兒掙紮著要離開我的懷抱。
“浪蕩怎麼啦現在最流行的將是浪蕩。”
我緊緊摟著貝蜜兒的小蠻腰,不讓她的身體過分動蕩。
“好,豁出去了,我們現在就開始浪蕩咯!”
貝蜜兒輕聲笑著,手向我的褲頭摸去。
人家說廳堂的豔婦,床上的蕩婦是擇偶的最佳標準。
而貝蜜兒就是這樣的典型代表,你說我有什麼理由不深愛著她
當倆人再次全身赤果果的時候,我們的欲望已經比篝火都要旺盛。
我讓貝蜜兒半跪著撅起雪臀,從後麵一下刺進幽黑的暗道,開始輕抽淺送著
激情的樂曲回蕩在寂靜的深穀裏,直到燃燒的幹柴都已經化為灰燼,身心疲憊的倆人之間的大戰才宣告停息。
我三次將貝蜜兒送上了仙境,此刻貝蜜兒帶著甜甜的微笑沉沉睡去。
翌日,當太陽重新照射進深穀的時候,倆人已經整裝待發。我觀察了深穀周圍的石壁,發現它們的上麵雖然布滿青苔,但是石壁之間的縫隙可以容下一個人。
還有讓我興奮的是,一些向上麵生長的藤條依附在石壁上,使勁拽都拽不動,這無異是給我們加上了一層保險。
事不宜遲,我與貝蜜兒立刻開始了攀爬石壁。可是,當我們已經爬上比較高的位置時,我們發現一個致命的問題。
因為藤條還沒有生長到這裏,而且我們所在的位置已經離穀底足有50多米。
我與貝蜜兒坐在一塊突出的岩石上休息著,大概一刻鍾後,我站起身子,用柔軟的眼光望著貝蜜兒的臉道:“我先上去。”
“為什麼你要先上,我先上不行嗎”
貝蜜兒不依地說道。
“不行,我一定要先上。”
我斷然拒絕貝蜜兒的要求。
貝蜜兒看著我,眼中含淚柔情地親吻了一下。
她知道,我決定的事是很難改變的,此去危險異常,稍有不慎可能會摔下懸崖危及性命,可是我依然決定要去,就是不想自己去冒這個險。
看著我的身影已經啟動,貝蜜兒對著天空祈禱:“保佑我心愛的人吧!”
此後的幾個小時裏,貝蜜兒非常擔憂地呆坐著。我的身影早已經不在她的視線內,都還不知道我現在的情況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