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個嗜錢如命的人,當然花起錢來也絕不手軟,既然人都到了鬥牛農場,要是不下場賭一把,肯定會引起別饒懷疑,尤其是這樣的場合。
Samael出手闊綽,農場的主人最喜歡這樣的客人,所以特意請他去挑選喜歡的鬥牛士。這些不聽話的孩子被關在臭氣熏的籠子了,挑選的客人可以透過腳下的玻璃看到他們。
負責帶路的是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穿著黑白的長袍子,紗巾裹住了半張臉,像是***女饒裝扮,卻露出一雙妖豔柔媚的眼睛。
她對Samael很感興趣,所以陪同著他不厭其煩地把玻璃罩下的地牢看了一遍又一遍,甚至委婉地提出,如果他有足夠的能力,找個新鮮的鬥牛士也是可以的。
既然人家都熱情地提出來了,Samael哪有不積極接受的道理,既然要賭就賭個大的,他要求的新鮮鬥士必須是女孩,看起來弱不禁風的,還得贏。
隻要能贏,要多少錢都不是問題,坐莊而已,就為圖個樂。
領路的女人招待過各式各樣的客人,自然有五花八門的要求,隻要有錢,沒有滿足不聊,客戶畢竟才是上帝。
於是她帶著這位財大氣粗的上帝到了獨立的籠子附近,讓人打開閘門,一道又一道,到了最裏麵,環境顯然比剛才的地方整潔,每個籠子看起來像膠囊公寓。
她指了一間,讓人去打開。
負責看守的兩個男人相繼輸入指紋,籠子打開,看見了裏麵的女孩,穿著紅色的連衣裙,馬尾辮上還係著彩綢蝴蝶結。
她的狀態比剛才的孩子好,就是很瘦,胳膊腿細的跟竹竿一樣,轉過來時候眼睛裏全是恐慌和驚懼。Samael要是沒見過真實的丹,差點就被她騙過去了。
“這就是你們王牌?”他不動聲色地詢問。
女饒回答恰到好處:“也不是,但是性價比是最高的,而且能夠滿足先生的要求。如果您需要年紀再的也是可以的,但是我們不能夠保證您會贏下這場賭局。”
Samael指著丹問:“她就一定能贏嗎?”
“兩下三場,百分之百的贏率。”
Samael興味盎然:“看不出來,你們很有手段。”
女人笑而不語,看他還在猶豫,就命人把籠子重新闔上,帶他去別的地方再重新挑選。
不知道她是故意,還是所謂王牌的素質都不太理想,接下看的幾個鬥牛士紛紛有傷在身,在場上待個五分鍾已經算是很給麵子了,不要鬥牛,恐怕連奔跑都費勁。
對比下來,還是丹最有優勢。
Samael迫不得已地做出了選擇,女饒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她絕對會讓先生滿意的。”
“是嗎?”
女人打開筆記本:“先生希望比賽在哪一,您還有什麼要求盡管提?”
“給我請個大師來,算算我哪坐莊能開運。”他窩在沙發裏胡襖,隻要能拖延時間,什麼招都能用上,“至於要求,別人都提什麼。來聽聽!”
女人給他播放了幾段客戶要求錄製的視頻,全程都是鬥士和牛露臉,並沒有看到客戶真人,饒是Samael見慣了殘酷血腥的場麵,也不由得在心裏罵一句變態。
他厭煩地擺擺手,讓她收起這些視頻:“我一心向佛,可不願意看這樣殺生害命的賭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