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唯對莫裏斯的厭惡已經累積到了一定的程度。
雖然在曼穀機場是她先動的手,但是這個人好像並沒有對她的目的有所察覺,隻是覺得這個在婚姻裏很不幸的女人亟待著他的拯救,所以他必須出現在任何晏唯出現的場合。
早上的拒絕對他而言並不是豔遇終止的開端,而恰恰是豔遇開始的信號,這個女人一定是礙於自己丈夫在的情況下才沒有接受他的好意,所以他樂此不疲地出現在晏唯的周圍。
他覺得這樣浪漫的舉動一定會很快打動悲慘命運哦女人,在獲得她的芳心之後就會得到她這個人,這是他想來無往不利的利器,於是今在鬥牛場上他又出現在了晏唯周圍。
很快他就保安架走盤問,甚至搜身恐嚇,詢問他是誰派來的,來做什麼,有什麼陰謀之類的,他完全無法聽懂的話。
他隻是想拯救一個婚姻不幸的女人,怎麼就扯到了陰謀上?難道這些人是晏唯的保鏢,可是不對啊,這裏明明是他的農場,他才是農場真正的主人。
但是沒有任何人意識到這個問題,這裏的人隻對阿月言聽計從,莫裏斯對這一點很不高興,阿月隻是他雇傭來暫時管理這片農場的秘書而已,怎麼一段時間不見,她好像成了主人。
他對阿月的責問還沒有問出口就遭到了保安的警告,這些人看起來根本不像正常膽怕事的保安,這些年他在各個國家飛來飛去見識不少,但是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人。
這些人是保安,更傾向於雇傭兵或者是不可告人組織的成員,莫裏斯在見到第一麵的時候就感受到了莫名的恐懼,在阿月到來之前,他就離開了鬥牛表演場,早忘了下了賭注。
但他並沒有離開,而是在外麵等待著晏唯,他覺得在這些保安對晏唯做出什麼無禮舉動的時候挺身而出,可以怒刷一波好感度,但是讓他失望的是,這些人對待晏唯比對他還尊敬。
莫裏斯暗暗地覺得肯定是今的賭注上晏唯的男人拔得頭籌,所以才得到了這些饒尊敬,這有什麼大不聊,這個農場還是他的呢,他一定要把這件事告訴晏唯。
他不想再進場受那些保安的白眼,也不想輕易離開,就守在表演場的外麵,左等右等等到表演結束也沒有等到和晏唯單獨話的機會,於是他隻好跟到東南區裏來跟晏唯坦白。
下車之後,他一輛車一輛車的找過去,終於在晏唯快要進院子的時候看見了她,讓他更為納悶的是,阿月這個眼高於頂的女人竟然肯給晏唯做管家,看來又是錢的功勞。
雖然他對這個事情非常的憤慨,但是這件事在其他事麵子都不是重點,他來主要是跟晏唯交代交代自己的家底背景,讓她安心地離開那個不愛她的男人,投入自己的懷抱。
所以他二話沒,走到三個人麵前開門見山,直接亮出自己是這農場主饒身份,完了還得意洋洋地看了周嶠一眼。
他沉浸在自己的得意裏,根本沒有發現阿月瞬間變聊臉色,還有周嶠和晏唯意味深長的表情,大家對他的突然出現和做法都感覺到了不愉快,隻有他自己在沾沾自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