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5G先打破了沉默:“咳咳,好了,現在大家都知道了自己和這件事的關係了,那麼問題就來了,他們為什麼要把我們聚在一起,我們在這件事情裏曾經扮演過什麼角色?”
吳煒鴻連忙舉起雙手:“我事先聲明啊,我哥在這件事情上是英雄,他絕對不可能做出什麼傷害理的事情,我就更不可能了,你看看我從頭到尾都是受害者。”
5G嫌他聒噪,一把把人給按回去了:“知道了知道了,真囉嗦,我們都是腹黑陰險大壞蛋,就你是朵純潔無瑕白蓮,你可以退下了!”
他的是鄉音,白蓮聽著像白臉,吳煒鴻頓時不高興了,提高了嗓音要為自己伸張正義,被5G及時地給按住了:
“你是想死了嗎,這外麵多少雙眼睛耳朵在盯著,原本這裏就他們兩個人,你搞出這麼大的動靜想把誰引進來,你個瓜娃子。”
吳煒鴻憋得臉紅脖子粗,拚命地搖頭又拚命地點頭,那意思大概是表達完自己的憤怒值又讚同他的話,5G看完了這才心翼翼地鬆開了手。
白蓮也有白蓮的好處,至少聽話順從;周嶠放下了撩起的窗簾,從窗戶那裏走了個來回:“他們並沒有懷疑。”
5G瞪了吳煒鴻一眼,對晏唯和周嶠:“剛才到哪裏,哦,把咱們都聚到一起是什麼目的,晏唯和你是見過組織成員的人,他們想要報複想要證據可以理解,把救援隊扯進來是幾個意思?”
晏唯想了想:“找一群觀眾,讓自己的表演被人記住,這樣報複起來才更有愉快的感覺,且這種掌控全局,把人玩弄於鼓掌之間的優越感實在讓人難以拒絕。”
吳煒鴻瞠目結舌:“姐,你的這是變態殺人狂吧?我雖然沒有親眼見過,但是我看的影視劇很多,那些心理扭曲的罪犯越是這樣越覺得自己是無所不能的神,我覺得使組織裏個個都是變態,很符合你的這個特征。”
晏唯讚歎他很有眼光,白蓮果然高興了起來,頓時喜形於色,連連覺得自己很有當國際知名偵探的賦,得到了一個白眼也不能減損絲毫得意。
晏唯又:“當然這隻是種不太負責任的猜測,他們現在還不想跟警方撕破臉,這麼多年都是能躲則躲,如果真的像我這樣的話,必然是他們組織內部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他們開始想要同歸於盡了,我更傾向於阿月拿到U盤後會做出這種事請來。”
周嶠還在窗口附近徘徊,警惕地觀察著外麵眼睛的一舉一動,他咬了口手裏的餅幹:“把我們聚在一起的人,應該親曆過每件事,或多或少和我們以及親屬見過麵。”
他這話一出,剩下三個人都麵麵相覷,親曆過每件事,這該是多麼可怕的一種人生,要麼是掌控全局,要麼是全局的受害者。
周嶠:“我更傾向於後者,他們的這種行為,更像是舊事重演的一種懲罰和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