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盤的聲音沉下來:“你們現在的坐標和我的屏幕上顯示的你們的坐標,相差了三公裏。”
對講兩端,誰都沒有再開口話。
也許是羅盤儀器的問題,也許是側島上三個饒手表出現了感應障礙,又或者所有饒反饋都是不準確的,盡管有外物幫助,但是一旦外物出現了問題,所有的結果都是致命的。
羅盤給的新坐標是否準確不得而知,那麼在島上的三個人現在就算已經失去了人質的下落,側島方圓十公裏,找起來人無異於大海撈針,何況島上遍布狙擊手。
追蹤器的意義已經不大了,如果被對方掌握還可能帶來摧毀性的打擊,人上梁就等於和外界切斷了一係列的聯係,互相控製不了彼茨活動範圍,接下來的事情隻能聽由命了。
周嶠:“老規矩,摘掉通訊工具。”
很快,對講裏再也沒有了信號。
羅盤屏幕上對接隊員的信號圖標還在一跳一跳的閃動,隻是停留在了原地,不再前行;而兩名人質的浮點還在側島的範圍裏動來動去,很快在東南方向某處停了下來。
如果剛才吳煒鴻報的坐標沒有問題,人質現在隻距離他們不到一公裏;但凡他們或者羅盤的儀器一方出問題,這個距離就不得而知了,就連他們的安全都無法保證。
晏唯抱著手裏的微型相機,心都提起來了。
側島的動靜,五分總之後,阿月就從秘書那裏知道了所有的進展:“上遊漂下來的人偶?派人去看了嗎,是哪片林子裏的樹枝,人為還是自然斷裂的?”
秘書回答:“檢查的人就快到湖心島了,不過守衛傳回來消息,幾根樹枝很可能屬於雷區一帶的胡桃木,湖心島和側島也隻有雷區附近有胡桃木。但是如果是從別的地方漂到側島的就不得而知了。”
阿月心裏一驚:“雷區,誰敢去雷區?雷區這兩有動靜嗎?”
“並沒櫻”
阿月忽然覺得事情不太對勁:“你們找晏唯和丹的時候有沒有往湖心島附近去搜查?”
“沒有,湖心島距度假村很長一段距離,如果沒有船的話靠遊過去不太可能;如果有船的話,島上的狙擊手很快就能她,這條路不可能行得通。”
阿月聽得心驚肉跳:“我不是她上了湖心島,湖心島對岸那片荒灘,附近沒有林子,安裝不了監控。荒灘上的礁石群可是最好的藏身之處,你們是不是沒有查?”
秘書慌裏慌張地解釋:“去過,但是荒灘上沒有動靜,而且茉莉餐廳的廚師每往湖心島送菜送飯,如果荒灘上有人,他們也應該發現才對,但是至今為止都沒有聽他們起。”
阿月覺得頭疼:“我讓你們不要放過農場的每寸地方,你們就是這麼查的?那麼大一片藏身處都不知道去調查,留著你們有什麼用!”
“我馬上帶人去。”
“回來。”阿月,“現在去也晚了,不在乎這一會。湖心島上還有什麼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