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u是在晏唯上岸後五分鍾到的,晏唯當時在那片殘存著青煙的廢墟裏尋找著可能留存的痕跡,但遺憾的是,什麼也沒有找到;Lau出現時,晏唯剛好從殘破的電網外再次進入。
對彼茨突然出現,誰都沒有表示出特別的情緒,Lau問她:“你回來了?擅重嗎?”
晏唯心平氣和地回答:“不重,人抓住了嗎?還有周嶠和孔莎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人跑了不少,已經有同事跟在後麵了,沙卡府沿線已經封鎖,他們跑不掉的。”Lau示意隨行的人去叫醫生來,“南安救援隊的紀峰吳煒鴻和羅然已經在醫院救治了,人質沒了一個。”
晏唯心裏拱著一把火,燒得都快化成灰燼了,可就是堵在心裏,一點也發不出來:“也不都是不好的消息,周嶠和孔莎他們的事情你知道嗎?周嶠被迫半路後分開了,孔莎代替我被帶走了,這件事……”
Lau點點頭:“我剛剛才知道。”
晏唯不知道應該點什麼:“你的人跟過去了是嗎?他們現在到了哪裏,方便帶我去嗎?如果不方便,還請你及時地告訴我關於他們的近況,我實在擔心的很。”
“好。”
Lau不想過於刺激她:“你的身份特殊,使組織對付的人是你,隻要你安全了,他們就沒有成功,周嶠和孔莎做出這樣的選擇也是出於這樣的考慮,雖然行為莽撞零。”
晏唯看了看身邊被拎過來的擔架:“我知道,Lau,我很擔心,我現在呢從他們手裏逃脫了,隻會越來越激怒他們的情緒,周嶠和孔莎的下場,我們不會不清楚。”
“晏,你冷靜一點,你先上擔架,我們帶你去看病好嗎?”Lau讓人過來扶她,“周先生和孔醫生出於善意的幫助,我們不可能放任他們長期處在危險中,我們抓饒目的是為了救更多的人,當然也包括他們。”
晏唯搖頭:“我不想聽這些場麵話,哪裏也不想去,我不需要治病,鬥牛宿舍的人太多需要醫治。如果你有攝像機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
Lau知道拗不過她,擔架換成了一架老式相機,用起來費勁一點,但好歹是目前為止能找到的最趁手的工具了,畢竟使組織在撤離這片島的時候,什麼都沒有留下。
“包括鬥士宿舍。”
Lau陪著她走了一段路:“湖心島出現異常之後,農場的人就警覺了,他們放棄了這片島,乘船離開合艾。農場裏所有都不曾剩下,鬥牛表演場被夷為平地,都是宿舍人去樓空,我們的猜測是他們應該是帶著這些去做奴隸或者投入戰場,再或者繼續進行地下表演活動。”
這種類型的表演活動,類似於農場裏的鬥牛表演,也可能是地下拳場再或者更為血腥暴力的競技,最殘酷的是他們的老本行,現場直播。
Lau:“我們也很怕事情走到這一步,多年來我們為了防止這樣的事情再出現做了無數的努力和犧牲,他們暫時收斂零,但是如果這次突襲不能夠將他們一網打盡的話,他們的瘋狂舉動隻會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