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1 / 2)

朦朧間,她好像看見了一雙眼睛,很熟悉,她叫得出來名字,可名字就凝固在嘴邊。

是向他求救了,還是沒有?

晏唯已經記得不是很清楚了,她隻記得自己做了一場夢,這個夢孤獨又無趣。她獨自在沙漠裏前行,沒有風沙沒有太陽,到處都是陰沉沉的。

她記得上路之前明明帶了什麼,可是僅剩下她一個人;明明是很重要的事情,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因此這條路走得尤為艱難,走到黃沙漸白,茫茫一片。

晏唯醒了過來,看見暗沉沉的夜。

燈光滑進來,在牆壁上映射下三角形的光區,空調的出風口上貼著張綠色的彩條片,被吹得呼呼作響,很微弱的動靜。

記憶一時間根本無法聚攏,她盯著那裏看了很久,好像從那裏能得到提示,但是遺憾的是這架看起來羸弱的空調並不能給她過多的記憶,晏唯收回了視線。

身邊的躺椅上坐著個男人,戴著棒球帽,黑色的罩衫和長褲把整個人都包裹在陰暗裏,不上是什麼善類,但是看起來相當和善,至少於她而言不是敵人。

他的目光始終凝聚在她的身上,也許是她醒來的那一刻就在看她,晏唯忽然發現時有些猝不及防,愣怔了很長一段時間:“周,嶠?”

她的有些遲疑,但這個名字於她而言相當熟悉,幾乎不需要思考就能脫口而出,但是她實在記不得這個名字和她有什麼關係,而眼前的男人也隻是看著熟悉而已。

男人默默地轉了一圈手機,然後把它放進兜裏:“醫生你被注射了過量的吐真劑,頭腦短時間很不清醒,果然是真的,晏,你已經開始不認識人了,真是太讓人難過了。”

晏唯沉默下來,吐真劑,現在還有人用這個東西,給她,為零什麼?她這裏有什麼價值值得用上這麼個玩意,雖然她現在的情況很具有威脅性,但是也不至於用這個來逼迫她吧?

她看著眼前的男人,你誰?

男人也在看著她,看著看著,臉上的表情就開始玩味起來:“晏,你是認不出我了嗎?”

“Samael?”

男饒表情並沒有因為她出了他的名字而發生什麼變化:“恭喜你,猜對了。”

不上是猜測,脫口而出的,就像剛才一樣,隻是兩個男人對她而言,相當重要,是什麼鬼?情人,兄弟姐妹,不過看眼前這饒長相,這兩種關係都不是很合適。

男人好像從她的眼神裏發現什麼有趣的事情:“再猜猜,我是誰?”

晏唯搖頭。

Samael難得見她這樣懵懂無措的狀態,歡快地笑起來:“我是你的丈夫。”

晏唯滿臉嚴肅:“你不能趁著我神誌不清的時候騙我,這個人報複心很重,你萬一有一我想起了什麼,對你做出什麼無法挽回的事情,傷害了彼茨感情,這多不好。”

Samael看著她:“的也是,你想去看看他嗎,你愛的那個男人?”

他把她抱上了輪椅,帶出了病房。

去另間病房的路上,他告訴她一些事情。

“晏,你被注射了過量的吐真劑,然後扔進了海裏。把你撈上來的時候,你已經病危,哦,現在是你昏迷的第三,八月一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