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遠很想一刀把麵前的阿比納宰了,因為他就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人,也沒見過如此愚蠢的人。
“你們設伏偷襲我們,被識破後,我們三個人就打敗了你們一個營,然後還俘虜了你們所有的人,現在你跟我是我們偷襲?”
潘新的肚子快氣炸了,但他還是試圖用語言和對方交流,他站了起來,怒道:“你無恥!”
“我們沒輸,是你們無恥的偷襲才讓我們措手不及,所以我們沒輸。”
潘新忍不住想動手了,而高遠已經動手了。
把阿比納揪了起來,想動手卻嫌髒了自己的手,於是高遠把阿比納丟在了地上,抄起他找了半才找到的一根樹枝劈頭蓋臉的就打了下去。
就是抽,先解了氣再,既然無法讓對方認清事實,那就先打一頓出出氣也是好的。
狂抽了一氣兒後,高遠把樹枝遞給了潘新,道:“你先打一頓出出氣再,否則容易氣壞身子。”
阿比納在地上管滾著,哭叫道:“你們虐待戰俘……”
潘新接過了樹枝,對著阿比納就是一頓狂抽。
阿比納在地上翻滾,哭的聲嘶力竭,叫的驚動地。
“別打了!別打了!你們……你們怎麼能打人呢。”
潘新被氣的都笑了,於是他手上加了幾分力氣,抽的更狠了。
“上次就是這樣,為什麼這次還是這樣,我們已經不是原來的那支阿三軍隊了,可為什麼還是會這樣,我不甘心啊……”
阿比納被抽的哭了起來,然後他用手捂著臉,大聲道:“別打了,我們都輸了,你還不能讓我嘴上沾點便宜嗎……”
潘新停下了手,長出了口氣,道:“繼續嘴硬啊!”
阿比納啜泣道:“我心裏難受啊,為什麼明明是該我們贏的,可為什麼輸的總是我們,明明我們很厲害的,可為什麼碰上你們就總是輸呢,我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啊……”
高遠沒好氣的道:“漢語得這麼好,哪兒學的?”
“我是留學生,在神州留學。”
阿比納放下了捂著臉的手,然後他哭著道:“為什麼總是你們贏,為什麼啊,你們都勝利了,就讓我們滿足一下虛榮心都不行嗎。”
潘新怒道:“不見棺材不落淚的東西!給我閉嘴,現在回答我的問題。”
高遠道:“他們是見了棺材都不落淚好不好,行了,現在你老實回答,你們的大部隊在哪兒,有多少人。”
阿比納哆哆嗦嗦的伸手在地圖上指了一下,道:“在這裏,距離吉爾吉特十六公裏的地方,我們包圍了吉爾吉特,已經快兩個月了。”
高遠和潘新對視了一眼,他們前方的去路被堵住了,堵得死死的。
“你們一共有多少人!!”
“兩萬多人,兩個師在進攻吉爾吉特,我們後勤補給很困難,如果不打下吉爾吉特,我們就該挨餓了。”
往前走就必須進攻吉爾吉特,往後繞得再走幾千公裏,而且路非常難走。
高遠沉吟了片刻,然後他對著潘新低聲道:“看來得和敵人的大部隊碰一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