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眼水天芸：“芸芸，你想問什麼，自己問吧，我先走了！”
水天芸悶悶的點點頭。
歐陽辰到底是有些不放心：“我在……你房間裏等你，你們說完過來找我，咱們就走！”
水天芸點了點頭，歐陽辰離開。
歐陽辰一走，陶錦繡就諷刺的笑了笑：“怎麼？歐陽辰跟我談了以後，你還想單獨再審我一次？隻不過，也沒關係，反正我也無所謂了！”
水天芸眉頭皺的厲害：“陶錦繡，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嗎？我不相信，你跟我相處的過程中，沒有一分一秒是真心的！”
陶錦繡眸子閃了閃，突然就沉默了。
有真心嗎？當然有！
隻不過，等她知道了水天芸的身份，有了唐正柏的任務，知道了唐正柏對水天芸感興趣之後，所有的交往，都變得有了別的目的。
所以，這句真心，她現在已經說不出口了。
水天芸見她不說話，聲音苦澀：“陶錦繡，你能給我一個原因嗎？為什麼，為什麼非要這麼做？難道隻有捷徑能走嗎？你的設計水平不差啊，隻要你努力，假以時日，你肯定能出名的，為什麼要用這種方式呢？”
陶錦繡定定的看著水天芸：“你真的想要原因嗎？”
水天芸點點頭：“當然想要，不然，我也不會在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之後，還來找你！”
陶錦繡嗤笑了一聲：“你說的也是，如果不是為了原因，你可能早就不搭理我了，隻不過，我有點好奇，你這麼在意這個理由，是為了讓自己心裏好受點，覺得自己沒有識人不清，還是想為我開脫，真的把我當成朋友了？”
水天芸抿唇：“可能……都有吧！”
水天芸不想說謊，她現在隻想知道，她這段時間真心相待的，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陶錦繡看著水天芸，眸子閃了閃：“原因最後再告訴你，你先說說，除了這個，你還有什麼想問的問題嗎？”
水天芸神情複雜：“陶錦繡，你是真心跟我做朋友的嗎？有沒有一刻，是真心對過我的？”
陶錦繡笑了笑，目光遊離：“當然有了，你以為我是機器人啊，隨便按個鍵，就能控製自己的情緒麼？水天芸，說實話，到了現在，我也不想再跟你說謊了，我的確是把你當過朋友，但是，那隻是一開始，後來我知道，能利用你靠近歐陽辰之後，我對你的感情，就變得不純了，所以，很抱歉，你把我當成朋友，我卻利用了你！”
水天芸臉上閃過一抹難過的神色：“所以，你到底怎麼想的，真的是為了出名，或者……”
水天芸有些艱難的開口：“或者是為了錢麼？不然，我實在是想不到，你為什麼要舍身去勾引歐陽辰，我真的有點想不通，我感覺你不應該是這樣的人啊！”
水天芸說著，神色變得苦惱起來。
因為這件事，她昨晚就沒休息好。
陶錦繡的臉上閃過一抹愕然的神色，她一直都知道，水天芸把自己當成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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