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依雪的目的本就是逼落笙把柳若曦和薑昊的事情出來,可沒想到,落笙竟伶牙俐齒到這般地步,話毫不客氣,甚至大放厥詞,壓根就沒有把薑家放在眼裏。
如今薑家會怕落笙的事情,怕是明日就是別人口中的流言了。
宮外,正準備上馬車,落笙呢喃了一聲悠悠轉醒。
“我們這是要去哪裏?”落笙抬起頭來,迷迷糊糊的看一眼周圍。
“回家”
“啊?回家啊?我不想回去,白煜承,我們去買冰糖葫蘆好不好?我要你買給我”
“好,路上我給你買”白煜承無奈道,回來這幾怕是從來都沒有停止買過,居然還沒吃夠。
“不要,我們一起去街上逛一下嘛,都一年沒有和你一起逛過了”落笙噘著嘴嘟囔道。
“你傷還未好,不宜太過勞累”
“那,那好吧”她確實覺得腦袋有點暈,有點疼,倒在他的懷裏一點也不想動,念頭瞬間打消。
白煜承覺得落笙不太對勁,他看落笙的額角隱隱有血流下,連忙抱著落笙上了馬車,飛快的回府去。
回到府中,望淵本來在睡覺都被赤焰給拉了起來。
望淵拿著藥箱來到院中,這次他倒是沒有什麼,因為他已經習慣了,所以抱怨了又有什麼用?
“昨日不是包紮好了嘛?怎麼又裂開了?”望淵蹙眉道,更過分的是,繃帶都裂不見了。
“今日去皇宮,姐纏著繃帶不合適,所以就把繃帶給拆了,用頭發遮住”青竹著急道。
“難怪了,傷口才開始結痂,這時候把繃帶拆了,一不心碰到自然會裂開的”望淵抱著雙手道。
“可姐沒有碰到傷口啊!”青竹從進宮後就一直跟著落笙,落笙要是碰到傷口,她不會不知道的。
“應該是本王抱她時候,她一直把臉埋在本王麵前,不心蹭到的”白煜承雙手負於身後眉頭微蹙道。
望淵點零頭,“那也就得通了,沒事,重新包紮起來就好”
望淵一邊給落笙重新上藥包紮,一邊道:“你們在皇宮發生什麼了?按理來,落笙沒有劇烈活動是不會導致暈厥”
“姐什麼都沒有做,就是和薑丞相薑少夫人對峙了一番,姐被氣到了”青竹道。
“為何會對峙?”落笙與薑家完全沒有任何交集,好端賭又怎會對峙呢?
“因為柳姐”
“若曦?”
“嗯,薑少夫人跟姐提起,讓柳姐嫁給薑公子做妾,姐不同意,他們就是因此對峙了一番”
望淵一頓,薑昊的新婚妻子趙依雪這種話什麼意思?
當著那麼多饒麵提出柳若曦,順理成章的跟落笙起來,然後柳若曦與薑昊的事情就會被出來,目的怕是要讓柳若曦身敗名裂。
而她為什麼要這麼做,怕就是因為柳若曦與薑昊之前的事情,她心有不甘,或者薑昊對柳若曦念念不忘的事情,她也知道,所以趁著這次讓柳若曦徹底毀去聲譽。
之前柳若曦和薑昊私奔,滿大街都貼滿了告示,人們怕是也都猜到了一二,隻是他們回來並沒有人知道柳若曦也回來了,那些流言也隨著消失,要是出來,怕是柳若曦走在街上都能讓人詬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