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跟一個男人去了青樓,然後左擁右抱的有什麼區別?
白煜承蹙眉,起身走到一旁。
風芸先一步去到白煜承麵前,“白公子,若是水不好喝,那我們換成酒好不好?”
乖乖!
落笙立刻跑到他前麵擠開了風芸,然後對白煜承笑道:“白公子,這酒有什麼好喝的?還是水好,清熱解渴”
“什麼水!明明酒好,喝醉了什麼不可以做!”風芸又擠開落笙。
“我們拿的本來就是水!哪裏有酒!”
“這還不簡單嗎?讓小二拿上來就可以了!”說著,風芸看向櫃台,讓小二拿酒。
落笙心中一陣憋屈,怎麼還把白煜承給搭進去了呢?
“喝就喝!誰怕誰啊!白公子走!”說著,落笙拉著白煜承回到桌前坐下。
風芸一愣,方才她可是要碰白煜承的,可他都巧妙的避開了,為何那個人拉他,他明明可以避開的,卻不避開?
她也走了過去。
小二把酒端了上來,風芸立刻就倒了一杯要喂給白煜承。
但還未喂到白煜承嘴邊,就被落笙給截胡了,“這第一杯應該由我這個真的風芸敬白公子才是?”
白煜承臉色越來越差,一直站在原地的徐州感覺到一陣透心涼的冷。
“我才是真的風芸!”風芸把酒奪回去。
“我才是!”落笙接著又把酒奪了過來。
“我才是!”
“我才是!”
兩個人把酒奪來奪去,最後卻都灑在了白煜承身上。
落笙一個咯噔,好像玩大了。
風芸同樣一個咯噔,知道白煜承生氣的樣子,生怕等一下又被打了。
徐州剛要拿手帕給白煜承擦,白煜承直接道:“不用了”
徐州又隻好把手帕收回。
“你們兩個是真是假與本王無關,若是再這般下去,你們都不用出現了”說著,白煜承起身,轉身就要上樓去。
“等一下!”風芸站了起來,白煜承停下。
“白公子,您夫人呢?今日怎麼沒見她?上次可打了我兩巴掌呢?我還記著呢!”
“本王夫人豈是你想見就能見的?打你,也是你的榮幸”
“不是我能不能見的問題,而是她不在吧?”
聽聞,白煜承轉過身,“在還是不在貌似與你也無關”
“當然有關,我可還記著那兩巴掌呢,自然是要打回來的,不過,看在她懷孕的份上,我或許可以下手輕一點”
“你覺得你碰到她?”白煜承抬眸,眼中迸發出駭人的光芒。
“怎麼不能?”說著,風芸就朝落笙出手了。
落笙一愣,顯然沒有想到風芸會突然出手,不過幸好,白煜承反應夠快才沒讓她被打。
風芸被打到後退,她捂著肩膀看著他們,“她果然就是你夫人”
這麼快就暴露了?
落笙尷尬。
“是或不是,你今日都該交代在這裏”說著,驛站內紛紛有人圍了上來。
他們頓時警惕的挨在一起。
“原來你們打的是這個主意?從我口中套出話?”怪不得會出現一個跟她一模一樣的人呢?
落笙把人皮麵具揭開,“沒錯,你說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