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紫藤見刀疤對王斌城動手,自己也不含糊,直接一刀朝著刀疤砍了過去。
刀疤的嘴角露出一絲不屑,剛才已經根跟紫藤正麵交鋒過,這女人單兵作戰能力確實很強,但這是黑道火拚又不是打擂台,拚的是人數,不用刀疤男開口,有幾個小弟已經撲向了紫藤。
紫藤被阻,王斌城看著劈頭蓋下來的馬刀,心中生出一股無力感,隻能硬著頭皮再次伸手格擋。
“哐!”刀疤的馬刀撞上了王斌城的片刀後速度雖然有所緩解,但是落勢卻不減,直到刀鋒沒入了王斌城的肩膀。
“連苗人龍都不敢隨便對我動手,就憑你們?”刀疤的另外一條手臂直接從身邊的人手中拿過一柄長刀,對準了王斌城的胸口“跟我鬥?”
“嗖!”
人群中劃過一道寒光,速度之快,力量之強讓人咋舌,幾十個嚷嚷著要對紫藤他們動手的混混甚至都沒有看清那一道寒光來自何處。
“噗!”
刀疤男的手還楊在半空,手中的刀還緊緊地握著,但是卻再也無法落下,他不可思議的轉過頭想要知道是誰對自己動的手,但是頭隻轉到一般他就動不了了。
脖子上插著的那一柄手術刀已經徹底地切斷了他的喉管,甚至連咽喉湧起的那一口鮮血都被擋在舌根沒有噴出。
死了?死了。
兩秒鍾之前還穩占上風,洋洋得意的刀疤男人還站著沒有倒下,但是卻已經失去了生機,死不瞑目。
“是誰?”不僅是那些洪幫的弟子驚呆了,就是紫藤自己也有些意外,這一次自己似乎並沒有安排後手啊,而且能夠以這樣的刀法一刀斃命,顯然出刀的人絕對是一個高手,難道是楊凡?這也是紫藤唯一能夠想到會來救自己的人了。
一想到楊凡會來,紫藤瞬間就充滿了鬥誌,“兄弟們,給我上,這一次隻要不死,我保證我們會將洪幫徹底踩在腳下。”說話間紫藤首先一腳將那還立在原地刀疤男的身體踹飛然後拎著砍刀撲向了人群。
“啊!”紫藤的刀還沒有擊中任何人都時候,在那夜總會的門口忽然傳來了一聲嘶吼。
許多人不自覺的回頭,看到了讓他們目瞪口呆的一幕。
一個一身黑衣的男人,手中似乎是拿著一柄短小的匕首,正在不斷的朝著舞池靠近,而凡是那些想要上前阻攔他的人,都會在他的手舞過的時候,撒出一抹鮮紅,然後華麗的倒下,甚至連倒下都姿勢都很一致。
一聲又一聲的哀嚎預示著一個又一個的洪幫弟子正在倒下,而且他們咽喉的那一條長長的正在噴血的傷口表示,他們不隻是倒下,他們已經死亡。
那黑衣男子雙手齊出,直到他靠近的時候,眾人才看清他手中拿著的是兩柄森寒的手術刀,而此刻倒在地上的洪幫弟子已經超過了兩位數。
十幾個人,不,是十幾具屍體勻稱地倒在黑衣男身體的兩邊,就好像是安置在路邊的裝飾,隻為了迎接這一個惡魔一樣的男人,而他們流出的鮮血將地麵染紅,仿佛為這惡魔鋪上了紅毯。
“踏”惡魔在鮮紅的地攤上印出了一個腳印,預示著他又更近了一步。
他在殺人,但是就像是在表演一場藝術一樣,美不勝收,而恰恰是這種美,美得讓人窒息,讓人害怕,讓人從心底顫動。
五六十個洪幫弟子,不過是瞬間,已經倒下了十幾人,剩下的人不自覺的後退,給黑衣男讓出了一條道。
“臣服或者…死!”說話的自然是袁牧歌,楊凡沒有動手,他需要在楊凡的麵前表現出他的實力,讓楊凡知道自己是有實力也有資格跟他合作的,鋒利的手術刀在袁牧歌的手中可以成為救人的工具,但是他更喜歡的是拿它們作為收割性命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