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吧,你將東西備好,我可能有些還沒記起來,你待會兒教我。”
“哎,好。”
著兩人有有笑地出了書房。
宋尚書府離永恩伯府倒也不遠,不過是隔著兩條街罷了,走走便能到。
常庭章找了常庭頤便出府了,出來的時候被常三夫人看見,見他們手中拿著畫,神色除了露出幾分疑惑,倒也沒什麼。
“我娘就是心,你和三妹可別跟我娘計較啊!”
“哪會呢!三伯父常年不在府裏,三伯母一人撐著你們三房也是夠辛苦的了!”
“對,我就是這般想,一般的事情我都不想忤逆了她。”
……
路上兩兄弟你一句我一句,從府中瑣事到最近的新鮮物什,慢悠悠的晃蕩著往尚書府的方向走。
而此時的宋韶卻已經被他那當禮部尚書一向板板眼眼的爹恨恨地執行了二十大板,躺在房中床上哪兒也去不了。
他的表哥梁弘晉剛從洛城回到京都,剛到府裏就聽見下人起了這事,因此特意過府來探望他。
“你你這個惹事的性子什麼時候才能改?你又不是不知道舅舅性子向來嚴謹,他是禮部尚書呀,最看重的是什麼,禮!你還每次都這闖禍!連我都不可憐你!”
梁弘晉一手捧著從他桌上拿來的一串葡萄,一手捏了一個拋進嘴中,神態毫不愜意。
宋韶趴著看他那個欠揍的樣子,果然沒有半分可憐的意思,就苦笑了一聲:“你就別風涼話了,你惹事的本領比我隻會過之不及!隻是我不及你命好,你有個嚴厲的爹,愛妻如命的爹,你那爹隻要你娘一哭,就什麼原則也沒有了!”
“而我呢,我爹生起氣來,那是恨不得打死我!就好像我不是他親生似的!對比得我多可憐!人家常,宋尚書如何如何的人好,我看他在府裏,就是一六親不認的,連我娘也常跟他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