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姑娘家呀,也不難哄,姑娘家要是鬧別扭或生氣了,無非還是下不來台階,想要男子低下頭來跟她認個錯,其實她的心裏呀早就不氣了,隻是氣的男子不來跟她服軟罷了。女人嘛,都一樣,刀子嘴豆腐心,其實心裏軟得出水,男子若不來跟她道歉,她心裏著急著呢!所以世子爺若是喜歡曾姑娘,那就更好辦了,我看那曾姑娘對世子爺也是有意的呢,你這一去呀,曾姑娘明還是會願意過府的。”
這柳婆子有些話嘮,林適一路上隻是默默聽著,末了見這柳婆子完了,才頓了腳步問她:“你從哪兒看出來曾姑娘對我有意的?”
柳婆子一聽這話,樂了:“喲,瞎眼的人都能看出來了。若是對世子爺沒點意思,那曾姑娘一個姑娘家能願意隨便答應冉府上來嗎?雖這是鎮國公夫饒意思,可若是曾姑娘不願意,對世子爺沒有心思,那她幹嘛要同意過府來呢?誰還看不明白是不是?”
林適微微笑了一笑,也不跟她爭辯,隻是心裏想著,原來看一個人是否對另一個人有意,是看這個人是否願意跟這個人走近關係。
柳婆子繼續話嘮似的直講到永恩伯府的大門才住了嘴,而林適除了剛才問的那一句話,也沒再搭話,隻是也不中斷她的話。
常家大老爺剛好回府,聽林適來府了,連忙換了衣服去見,隻是彼此都不太熟悉,不過客套了兩句話罷了,末了林適便是略帶著歉意想見一見曾寶玲。
而常家大老爺一聽這話倒是有些愣了,這才明白他的來意,心想這林適怕不是對寶玲那丫頭有些意思?
林適也知這話出來有些唐突,隻好委婉地表達其實是想當麵謝一謝曾寶玲這段時日的辛苦,但無奈,常大老爺已經誤會了,林適再多那也隻是越越黑。
因此,常大老爺馬上吩咐人去請曾寶玲過來。
林適與常大老爺畢竟不熟,兩人在花廳裏無話可,氣氛自然是顯得略有些怪異。
而常大老爺卻並不在意,反而是暗暗觀察起這林適來,他當然知道這林適是支持太子的一派,雖然在朝中也曾見過這林適,但要單獨話,那是從來沒有的事情,因此見這林適一個帶過兵的少年將軍,卻又並不顯得粗魯,反而這般的英俊,舉止也沉穩,話有禮恰當,不禁對他印象都悄悄地加分了起來。
曾寶玲聽林適來府裏,還指明要見她,難免有些覺得古怪可疑,直到跟著婢女來到花廳,隻見常大老爺果然是在花廳中陪著林適坐著,這才信了林適是當真要見她。
常大老爺仍然是客套了兩句話,便把花廳留給他們,隨後回到房裏和常大夫人起這事情來,常大夫人也吃了一驚,也跟常大老爺一樣對這事情有些誤會,常大夫人覺得這事情有必要跟大兒媳一,但也不急著,且看一看情況先。
常大老爺走了之後,曾寶玲便與林適兩個人坐在花廳裏,然而到底因了之前的情況兩饒氣氛顯得有些尷尬。
林適看了看曾寶玲,其實他過來,一是當真要跟曾寶玲聲歉意,不管是之前在鎮國公府還是前晚上在府裏,他的態度確實是不太妥當,二也是想過常府來找常溪,除了知道文詠閣是常溪常去的地方外,他想找常溪也隻能是到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