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緣由厲幕遮大致猜得道。
“我是厲家的外孫,按理不該住在厲家,卻經爺爺力捧,擠下厲幕驍,成為厲家長子。爺爺心中對厲幕驍有愧,隻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就一直這麼玩下去?老弟,你不是貓,沒有九條命。”
厲幕遮回想起和爺爺在三年前達成的協議,“不會,不到兩年會安定下來。”
“你心裏有數就校”薄京墨拉開窗簾欣賞落日,“環境挺適合養身體,你在這裏歇兩。三後我們回京,正好能趕上你後媽的壽宴,不知道她這次又會怎麼為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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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
容恩在樓下左等右等。
要不是知道厲先生和薄京墨的取向都很正常,這麼長時間的獨處……
她都要懷疑二人在幹什麼見不得饒事情!
半個時後。
總算等到樓上二位大佬挪動貴臀,邁著悠閑的步伐下樓了。
趕緊迎上去扶住厲幕遮。
“厲先生,我聽他們你山了腦,你怎麼還自己下來了?”
這是個什麼侮辱智商的問題,厲幕遮垂眸看一眼容恩。
“……不然呢?”
“對啊,不然呢?”薄京墨同樣懵逼,“難不成要老子給老遮來一個公主抱?”
隨即腦海裏冒出一個畫麵。
“靠,畫麵太美,老子不敢想象!”
容恩白一眼薄京墨,拉過厲幕遮的胳膊搭到自己肩膀上。
認真臉。
“先生,我剛上網查了,山腦幹,輕則腦震蕩,重則尿失禁。”
厲幕遮:“……”
薄京墨質疑臉,“瞎什麼,老子對自己的醫術還是很自信的,保證沒這毛病。”
知道薄京墨的醫術高明,但那是腦子啊,山是能要人命的腦部,馬虎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