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還能在想什麼,我想的當然也是過敏!”
薄京墨打死不承認。
“作為一個優秀的醫生,剛進房間裏看到她的表情,我就知道是過敏和發燒。”
哼。
老子就不承認!
厲幕遮還能不知道他的秉性,肯定又想歪了。
“讓你看個過敏,你支支吾吾什麼?”
薄京墨電光火石間想到一個對策,整理下睡衣,做出講究饒架子來。
“過敏要檢查身體,你確定不要喊女醫生,要我一個大男人來?待會兒還給她擦藥膏?”
醫者沒有男女之防,平時沒這麼多講究。
今特殊。
厲幕遮目光鎖定被子下隆起的地方,容恩的衣服沒穿好……
“也對!”
薄京墨忽然想起來一件事情。
“我忘了你根本沒有把容恩當成年人看待,孩子嘛,行,讓我來就我來。”
伸手去拉被子。
厲幕遮攔住人,身體擋在容恩身前。
“喊斯雲來,她懂醫術。”
看。
還是在乎的。
還沒把人家姑娘當成年人呢,虛偽的男人。
薄京墨比個OK的手勢,“這就對了嘛,我去喊。”
一邊走一邊嘀咕。
“也不知道這家夥吃了什麼過敏,看樣子挺嚴重。”
.
翌日。
斯雲從二樓下來搖搖頭。
“還沒醒?”
躺在沙發上悠閑打遊戲的薄京墨坐起身。
“你擦對了嗎?紅色的外擦,三時一次。綠色的內服,一三頓,每頓三顆。”
斯雲站在厲幕遮身旁。
女仆裙,在後腦勺處挽個發髻,雙手恭恭敬敬擺放在腹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