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誤會太過巧合,巧到自然而然。
容恩措手不及,一時間也解釋不清楚。
因的確是她持刀對人!
男人陰沉的臉色嚇得容恩一腳把水果刀踢走,生怕容煜把拿起刀對她做什麼。
雙手抓緊衣角。
這個誤會必須解釋清楚,不然就麻煩了。
不能慌。
這時候一定不能慌。
“爸爸。”
容恩頂著淩亂的頭發,努力露出一抹微笑。
“是姐姐和媽媽要打我,要把我從容家趕出去,所以我們才打了起來,刀是鬧著玩的。”
“你胡!”
容禾歇斯底裏地吼。
“容恩你虛偽!你把我害成這樣,你還要臉謊?你是人嗎?”
容恩理理頭發讓容煜看清自己臉上的劃痕,“流著血呢,你是不是人?”
“阿煜……”
溫斐就很聰明了,繞過姐妹倆,抱住容煜胳膊。
“阿煜,你知道禾禾這些為什麼悶悶不樂嗎?因為我們的禾禾被人欺負了,我們寵大的禾禾被其他男人給欺負了。”
容煜渾身一震,“你什麼?”
腦海裏想起前幾的那場關於逐衡和禾禾的鬧劇,鬆口氣。
“三個女人一台戲,你們又在胡鬧什麼?”
溫斐拉過容禾推到容煜麵前,拉下衣領露出痕跡。
“你看阿煜!”
容煜眼眶欲裂猶如見了鬼,踉踉蹌蹌走過去險些跌倒。
望著上麵的痕跡,唇瓣顫抖,心疼不已。
“禾禾,我的好禾禾,這是怎麼弄得?
容恩知道自己輸了,走向門口去找逐衡,不然今自己難以走出容家。
“是容恩幹的!”
溫斐眼疾手快拉住容恩。
“禾禾和祁沉談戀愛,結果容恩半途把祁沉喊走,將禾禾一個人丟在酒店裏,導致禾禾被容恩安排在隔壁的一個變態給欺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