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會為你開心了,”蘇勝策欣慰地著,又歎了口氣:“隻可惜不能親眼見到。”
蘇諳聞言,收拾情緒:“沒關係,舅舅看到也是一樣的。”
“你倒是會想。”
“嘿嘿。”蘇諳笑著討饒。“哪能啊,我現在這樣,不往好處想能怎麼辦。”
“額……”粱且陶現在一旁,被迫看了一出戲,正想著怎麼離開。他迫不得已出聲打斷。“蘇諳,我還有點事,要不我先走,有什麼事我們之後再商量。”
“好。”蘇諳點點頭,“你別忘了和君姐打聲招呼”
“嗯。”粱且陶準備離開。
“這位是……”蘇勝策上下看了看粱且陶,心裏大致有了個數。
“他是我的醫生。”蘇諳道,又仿佛恍然的樣子:“對了,還有另一位也是我的醫生,孟欽,不知道您記不記得。”
“那子?怎麼沒見到他?”
“他有事,出國了。”
“原來是這樣。那子倒是有出息。”蘇勝策完,看了一下蘇諳:“好啦,我看你也看過了,就不留下來打擾你養病了。我和這位醫生一起出去,順便問問你病的情況,你好好休息吧。”
剛才房裏還這麼熱鬧,突然就要一下子出去兩個人。蘇諳不舍的挽留著:“不多待一會兒嗎?舅舅?你好不容易來看我一次,這麼快就要走了?”
“我遲早都要走,像你一個一個送我們倆,你心裏也不好過。不如一股氣,我們倆全走了好。”蘇勝策笑著。
話是這麼個道理,隻是蘇諳麵對突如其來的離開還是顯得有些無措。
“這就答應你,下次再來看你。”蘇勝策耐心的,一邊從床邊站起來。
蘇諳見挽留不住,隻好歎了一口氣。“好吧,在耍脾氣留你到是我不好了。舅舅你記得,下次要來看我。別是哄孩子而已。”
“你這麼大了,我還怎麼哄你?”
蘇諳破涕為笑。
粱且陶和蘇勝策出門後,粱且陶先發製人:“蘇先生想問我些什麼問題?”
“我隻是比較擔心我侄女的身體。她的情況怎麼樣了?”
粱且陶雙手交握在身前,禮貌的笑:“正如您所見,蘇姐目前的身體狀況良好。”
“可否具體一些?”
“那蘇先生問的問題也應該具體一些。”
“抱歉是我的疏忽。”
“不礙事。我能的也已經這麼多了。”
“粱醫生是什麼意思?”蘇勝策看著他,聲音沉沉。
粱且陶全數接過他的眼神暗示,公正無私的:“蘇先生作為家屬應該能夠體諒我們醫生的難處。畢竟不管怎樣,在沒有經過病饒同意下,是絕對不可以私自透露他的病情給其他饒。”
“我是他的舅舅。”
“家人也不可以。”
蘇勝策出去的話全被他一一拋了回來。半點兒上風都沒讓他占到。旁邊陸續有人經過,高跟鞋的聲音突兀的在兩人之間響起。把氣氛衝淡了不少。
“既然這樣,我就不打擾粱醫生了。”
粱且陶頷首。
“醫生再見,鄙人先告辭了。”蘇勝策朝粱且陶點零頭,扣了一下自己的西裝扣子,轉身離開。
“那就不送了。”粱且陶看著他消失在視線裏,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回到辦公室。
粱且陶拿出手機撥通過去:“喂,我今看到那個誰了?”
“誰?”
“最近和你打得火熱的那個。”
“麗麗?”
粱且陶嗤笑。“別鬧!柳牧。你知道我的是誰。”
“……知道啊。”所以呢?
“和想象中不太一樣啊?”粱且陶換了個姿勢坐著。
“怎麼?”柳牧在電話這邊問。
“他對你未婚妻還是挺關心的。對了,你知道它是蘇諳的舅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