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夫人正囑咐著助手,忽然兩人柳聽到一陣嘶吼,聲音淒厲,仿佛用盡最大力氣,君音在喊完以後,確實力氣全失,整個人軟趴趴的跌下來。
那人在君音身上,冷不丁被她這麼一聲嚇了一跳,回過神來,剛想捂住她的嘴巴,然後手才剛附上去,君音已經失去意識昏迷過去了。
柳夫人和助手跑過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這一幕,她腦子頓時血脈翻湧,顧不得腿上的傷,上去抬手就是一巴掌,那人躲閃不及,直接被掀翻在地上,捂著臉“誒呦,誒呦”的呼疼。
助手趁機走到君音身邊,把她抱起來,大致看了一下,並無大礙。給柳夫茹頭示意了一下,把君音放在牆邊。拿出手機編輯了一信息發出去。
兩人走過來,助理直接從地上把那人扯起來。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這樣對她。”柳夫人壓著怒氣站在那人邊上,但是鐵青的臉色已經透露她的心情。
那人本來就是底層人物,窩裏橫,沒點眼色是不可能的,看到助理和柳夫人衣著不凡,心裏也明白自己惹不起,卻鼓著一口氣,罵罵咧咧地:“關,關你什麼事。”
用最凶的語氣,最四話恐怕的就是這種人了。
“關我什麼事?嗬!”柳夫人挑釁的話聽多了,條件反射就是一個蔑視的眼神甩過去:“你算個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問我?”
氣勢尖銳,懟的那人根本無力反擊。
被罵閉了嘴,那人就像個戳破的氣球,慫成一團站在柳夫人麵前,柳夫人問什麼,他都一五一十全了。
“行了,我知道的都了。”柳夫人不理,去看君音。那人把視線轉到助理這邊,助理推了一下眼鏡,冷淡地:“急什麼,先待著。”
“哦,”對方慫素應了一聲,還真就在一旁待著了。但待著也不安分,“誒,你們找這死丫……這丫頭幹嘛啊?”
兩人都沒準備搭理他,倒是助理給了反應,隻不過是抬起手看時間。那人自覺沒趣,但又走不了,便繼續下去:“別告訴我你,。們是她親人,這我可不信,我們買她的時候,可是都打聽好了,她家人,早死光了。”
柳夫人皺著眉聽他,臉上閃過一絲表情,但很快又被擔憂代替。
助理低聲警告那人閉嘴,對方也識趣,摸了摸鼻子不話。不過嘴巴不了話,不代表心裏沒想法,他可算是看明白了,今這兩人擺明了就是為君音來的。而且,非富即貴。
他食指在嘴唇下方摸了摸,心裏立馬跳出一大段辭。什麼“既然你們是來帶走她的,就要給我錢。”“我可養了她不少時候,這丫頭還時不時逃跑,害得我們兄弟幾個都要來抓她”想到最後,還瞎扯出來什麼“精神損失費”“耽誤勞動費”能想到的都想到了,看著柳夫人身上都冒著金光。
其實等了沒多久,大約十多分鍾的樣子。就有下屬找過來了。律師,醫生,護士等等,愣是把整個路口都堵的水泄不通。
在那人看來,腦子裏忽然想到一個詞,人多勢眾。
就在大家火急火燎把君音抬上車的時候,完全忽視了自己,他腦子一抽,衝著人群吼了一聲:“喂!你們就這麼走了啊,不行,這可不行,不賠償我點什麼東西,可不能就這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