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沒事的話,正好你來了,我有事問你,你來我辦公室。”孟欽朝柳牧,便轉身朝自己辦公室走過去。
柳牧隨便擦了一下額角的血跡,跟著孟欽來到辦公室。
坐下後,孟欽拿著急救箱過來:“我先給你處理一下傷口。”
“嗯。”柳牧靠在沙發上,讓孟欽給自己處理傷口,酒精擦到傷口上,有些辣,可是比不過孟欽問的問題:“你怎麼弄成這個樣子,頭一次見你這麼狼狽。”
柳牧睜開眼,無語的看了一眼孟欽:“能不能把你幸災樂禍的表情收一下。”
“很明顯嗎?”他拿出一個創可貼,作勢要替柳牧貼上去,被他抬手攔住:“不用,我自己來。”
著,就拿著創口貼到儀容鏡前,彎腰照鏡子找傷口。
孟欽收手,坐在沙發上,看著柳牧的背影問:“你準備怎麼和諳諳解除婚約,現在是形式,不用我了吧,不管怎樣,提出訂婚取消都會掀起很大的風波的。”
柳牧信心十足的聲音傳來:“這你就不用但心了,我自然有辦法,”他轉過身來,早已看破孟欽的模樣:“怎麼?擔心我到時候不解除婚約,將錯就錯?”
他戲謔的著最危險的話題,在底線上反複橫跳與試探,絲毫不覺得會得罪人,或許他就是這樣的人吧,觸及底線,在真實與虛幻中尋找微妙平衡的刺激。稍有不慎間,就是毀滅地的消失,可是柳牧顯然是個中高手,玩的起,更玩的漂亮。
孟欽看著他一副欠收拾的模樣,經曆過太多的心在就已經波瀾不驚了。他沒有否認柳牧的話,同時笑著問:“恐怕不單單是我擔心把,君音姐心裏也不會好受。”
柳牧眼神一淩,孟欽笑了。觸及底線,誰不會啊,大家都是出來混的,孟欽可不是軟柿子。
他抬頭看著鏡子裏孟欽的身影,有些欣賞又有些無奈:“你話還真是不夠客氣,我不就是開個玩笑嗎,至於這麼嚇我嗎。”
於玩笑間假意示弱,孟欽看著他:“我話向來客氣,隻是一些人不愛聽好話,我也樂得換換口味。”他舒展筋骨,歪歪脖子:“你準備站在那裏和我談正事嗎?”
聞言,柳牧環視周圍,又看著孟欽努嘴:“我這裏怎麼了?不好嗎?”
孟欽也不在意,偏頭就開始正事:“你和蘇勝策的事,怎麼樣了。”
“怎麼突然關心起這個來了。”
“他最近時常出現在諳諳麵前,還了你們相互打擂台的事,不知道是神目的。”孟欽告訴他,又順便提醒:“不管怎麼樣,我起碼也算得上是這件事的參與者,總要知道些東西的,不然到時候兩眼一抹黑,什麼都不知道。”
孟欽完,看著柳牧。柳牧想了會,不變喜色:“那邊沒有問題,蘇老爺子這邊已經鬆口。”
“你自己心裏有數就行,時間也不早了,我不留你了。”這是赤裸裸下了逐客令。
柳牧笑罵:“你倒是會啊,利用完我以後,就這麼趕人了,夠絕情的啊。”
“神經。”
兩人四目相對,彼此心照不宣。夠絕情,才夠深情。唯我獨一的人,喜歡的東西也是唯一的,他們專情到極致,看重一件事物以後,便不許其他的介入和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