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那時該說，別說那時我沒有想到。”
“姑娘。”
餘嬤嬤知道了：“老奴知道了，這次才想到說了。”
顧二夫人她也知道了，腦中閃過那時的情形，陳嬤嬤和丫鬟還是不知道。
顧婉婉點了點頭。
“婉姐兒你知道這麼多，才會成現在這樣。”顧二夫人想說點什麼。
“姑娘就是這樣才變的。”
餘嬤嬤跟著幫夫人說了，她們又說姑娘變了的事，好久沒有說了，說罷對視一眼笑起來。
餘嬤嬤很快反應過來，向夫人行了一禮，簡單的，顧二夫人讓她不用多禮。
她們還是看婉姐兒。
“姑娘。”“婉姐兒。”她們一起開口一起停下來。
“有機會知道也好，心裏有數。”顧婉婉道，對餘嬤嬤和娘，陳嬤嬤還有丫鬟叫了一聲夫人姑娘，餘嬤嬤。
餘嬤嬤顧二夫人顧婉婉看向她們，看著她們，看出了她們什麼也不知道。
“就是。”餘嬤嬤想說又覺得沒有必要說，盯著陳嬤嬤還有丫鬟，再轉向姑娘和夫人那裏。
顧婉婉也沒說，顧二夫人：“上次遇到過趙世子她們。”
陳嬤嬤丫鬟她們知道了，聯係前後一想明白了。
“真是為了大姑娘，看到大姑娘馬車有人和趙世子在說話呢。”
餘嬤嬤再歎，大姑娘坐的馬車掀起馬車布簾，和趙世子在說著什麼，趙世子為了這還來這裏。
趕著馬車過來，讓她無語，無言以對，顧婉婉：“沒有錯的。”
“是沒錯。”餘嬤嬤點頭，顧二夫人和陳嬤嬤丫鬟也看出去看到了，一個個看，看得很清楚。
接著不再看，收回視線，想著什麼，顧婉婉一眼也沒有看。
“娘。”她叫了娘一聲。
顧二夫人看向婉姐兒。
顧婉婉就看著娘，顧二夫人要說話。
“姑娘。”餘嬤嬤開口：“姑娘，老奴有話說，老奴才想到，這，這事情有點複雜還有，怎麼會這樣呢。”
她急著想說什麼，似是才想到。
顧婉婉看她。
顧二夫人陳嬤嬤丫鬟也看她，怎麼這樣是什麼意思？
餘嬤嬤也不管別的，隻看姑娘。
“姑娘說起來，趙世子不是跟傅姑娘有婚約的嗎？老奴沒記錯啊，趙世子不是很久前就和傅家姑娘定了親的，和傅姑娘是未婚夫妻嘛，可他現在，他的心卻在大姑娘身上，照著這樣看，這，大姑娘和傅大公子定親，傅大公子和大姑娘以前情份深，傅大公子和趙世子關係也好，大姑娘和趙世子，怎麼說呢，還有傅姑娘和大姑娘的關係——這是誰都知道的好啊，傅姑娘誰也看不上，就看上大姑娘了，就覺得大姑娘好，整天大姑娘長大姑娘短的，想讓大姑娘當嫂子，就差把大姑娘捧到神壇上了，大姑娘隨便說一句什麼，傅妍都會信，大姑娘仇視的不喜的她也不喜，幫著大姑娘，還有還有。”
說起傅姑娘和大姑娘，一天都說不完。
這可不是誇張是事實。
傅姑娘那樣喜歡大姑娘，像跟屁蟲一樣，大姑娘看著也對傅姑娘好得很的，先是背棄了傅大公子，和秦王世子，再是和趙世子。
這是背棄了人家兄妹倆。
那兄妹倆還不知道還！
嗬嗬真是，真是沒話說了。
“姑娘你說事情被傅姑娘知道後？”是怎樣表情怎麼樣精彩？
“嗯。”顧二夫人想到了。
陳嬤嬤丫鬟：“要是傅姑娘知道了會不會氣倒，還會像現在這樣對大姑娘嗎？”肯定不可能再像現在這樣對大姑娘吧，大姑娘連傅姑娘也騙，和趙世子一起？
顧婉婉都想過了，這些都想過。
“我也想過。”
“姑娘。”餘嬤嬤一聽看姑娘，顧二夫人她們：“婉姐兒。”
顧婉婉不語。
排成隊的馬車鬆動了。
寧遠侯府的馬車也沒有在前麵呆多久，退了出來，退到後麵去了，她們的馬車往前，入了宮。
到了禦花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