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婢女突然跑了過來,還未走到前麵便跪了下去,急急忙忙地到,“皇長孫突然發起高燒了!”
“你什麼?”慕凝語早已沒了太子妃的端莊,一下子站了起來,驚呼出聲道。
肖寒墨也是一驚,但還算沉著,沉聲道,“可讓府醫去看了?”
“回殿下,已經去請了。”
肖寒熠見慕凝語有些站不穩,便也起身扶著她,“讓人去宮中請禦醫過來,記住,要請徐老太醫。”
眾人聽到這個消息心中各有思量,陸悅熙聽到倒是高心,她以嫁入太子府一年有餘,肚子卻沒有絲毫的動靜,平日裏慕凝語仗著正妃的身份沒少壓她,有了皇長孫後更是愈加得意。
如今皇長孫病了,慕凝語自是不痛快,那她心裏就痛快一些。
隻是她再怎麼傻,也不可能在這種時候顯露出來,麵上也是一片痛苦之色。
聶雨瀟早就看到了陸悅熙眼中從震驚到得意,再到如今的悲傷,便排除了是她所為。
發生了這種事,宴會也是進行不下去了。太子宣布宴會提前結束,眾人紛紛告退。畢竟沒有誰想在這時候去觸太子的黴頭。
聶雨瀟作為外人自是要出府,但肖寒熠好歹是太子的弟弟,出了這種事也不可能一走了之。
隻是在聶雨瀟離開前和她交換了個眼神,便跟著太子去看皇長孫了。
……
太子的偏殿裏,此刻正充滿了一片嚴肅,眾饒心隨著徐老太醫的動作而七上八下。
徐老太醫已年過六旬,卻因醫術高超而被留在了宮中,成了太醫院的院首。如今徐老太醫正拿著一根銀針,看到上麵的微微的黑色後,臉色便凝重了起來。
“徐院首,怎麼樣了?”慕凝語看著那的一團此刻安靜得不像話,心就揪了起來。
徐院首也是知道皇長孫事關重大,可他的本事的確也就這些了,當即鞠了一躬,“回殿下和娘娘,皇長孫這不是普通的高燒,而是中毒了。”
太子原本冷厲的臉上又出現了一抹戾氣,“是何毒?”
“回殿下,老臣無能,此毒老臣也曾為見過,而且份量極少,但對皇長孫來已經夠要命了。”
慕凝語此刻已經軟在了皇長孫的旁邊,眼淚不住的往下流,“我的孩子,是母妃不好。”
肖寒墨此刻也是不好受,這畢竟是他的第一個孩子,“可有解毒之法?”
“回殿下,此毒甚是猛烈,老臣也正能先護住皇長孫的心脈,但若是七日之日研製不出解藥,皇長孫怕是……”
徐老太醫沒往下,但眾人也都知道是個什麼結果。
“你們就是這麼照詭下的嗎?”隨著太子的一吼,屋內頓時跪了滿地的人,“來人,給本宮拖下去,務必審處真凶!”
肖寒熠此刻站在邊上,心裏也是感慨,雖他和太子已經快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但他絕對不會對一個孩子下手。
“皇兄還是先想辦法解毒吧,真凶怎麼也不比命重要。”
太子幽幽地看了肖寒熠一眼,“哦?不知七弟可有什麼好法子?”
肖寒熠看出了太子眼中的懷疑,也不躲閃,麵上依舊是冷冰冰的,讓人看不出什麼,“臣弟不知,若是宮中太醫沒有法子,便隻能網羅下名醫了。”
肖寒墨雖然懷疑肖寒熠,此刻卻也覺得他的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