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女冷哼一聲,厲聲道:“難道你們身上發生的事情還不夠明這一切嗎?還是,其實你們想要繼續這樣悲慘的生活,繼續被邪靈扼住命閱喉嚨,一直沒有希望的在這樣的幹旱中死去?”
“什麼?你是不燒死她,這幹旱還會繼續?!”
“幹旱會繼續?”這話一出,簡直是直接炸了鍋,前一陣子的幹旱讓他們心有餘悸,這下井裏才剛有水,你卻又告訴我,幹旱還將繼續?這怎麼可以!
其中一些村民開始將自己的目光放到顧卿的身上,其中閃爍的意味,顧卿明白,裏麵已經開始有了惡意。想必這位巫女身後跟著的那些怨氣凝聚的黑影,就是她用這種辦法給害死的吧。這語言的力量,有時候真的不能覷呢?
“你可以保證燒了我,這神眷就會回歸,這裏就會下雨?”顧卿話裏滿是質疑的問。
“自然,相信邪靈除去後,這裏必然會有一場大雨,解除一切幹旱!”巫女十分自信的回答道。
“那你能預測是什麼時候嗎?”村長這是突然出口問道。
巫女眉頭一皺,好似很為難道:“這是機,不可泄露。”
“如果燒了她,這沒下雨呢?”
“不可能!”巫女斬釘截鐵的打斷村長的話,一副高深莫測的姿態,“神明早就已經告訴我了,隻要除去,就算不立即下雨,等他氣消了,自然會再次降下甘霖!這裏的生機也會恢複。”
聽完這話,顧卿翻了個大白眼,這是忽悠著大家先弄死自己,然後繼續等著下雨唄。
什麼神明氣消,誰知道這個神明在不在,什麼時候氣消?沒個固定的時間,就留個念想讓熱著。等一年氣消也是消,等十年氣消也是消,等個十年八年的,這荒漠戈壁來一場雨,稀罕嗎?
你個黑心肝的老妖婆,十年八年後,你老人家早跑沒了,誰還會想得起曾經有一個無辜的女人因為你幾句話就沒了性命?恐怕你自己都記不得了。
“也就是,你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下雨,就是想讓這些村民們先燒了我,然後等個十年八年,保證下雨對不對?”顧卿抱著胳膊大聲對著石台上的巫女道。
“放肆!你個邪靈不要以為附身在一個無辜女饒身上,以命相脅就可以有恃無恐。想要從神明眼皮底下妖言惑眾,繼續禍害這裏的人,也要看我願不願意!”巫女肅穆著一張臉,義正言辭的模樣看上去十分的可怖。
別人會害怕,顧卿一點都不在乎,如果這裏真的有神,那也是上麵冷漠看熱鬧的那一位。
你信奉的又是哪一位神?讓你為了一己私欲造了那麼多殺孽的神,也真是……
“神明眼皮底下?你的神明是誰?還是你已經把自己當作神了?如果是這樣,不如你現在就讓你的神降下雨水來!不然你憑什麼要燒死一個人就要燒死一個?今是我,明又是誰啊?”邊著,顧卿的手還對著村民一個個的掃過去。
接收到這個話的村民想到這個可能,連忙後退,生怕自己也成為下一個這樣的人。
看到下麵的人這樣的一個表現,巫女繼續大聲的嗬斥顧卿:“你就是邪靈,還妄想拉著別人下水,也不看看我是不是會答應。來人,你們去把她拉住!”
巫女指使著跟隨自己的幾個上了年紀的跟隨者,這些女人都是她順手救的,為了報答她,特意跟著做淋子,對她很是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