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那裏的那人,雖然一動不動,但是眼中的血絲卻是那樣的可怖。
“怎麼樣?父親,今見到這樣,可滿意?”
女人嘴裏輕哼一句:“是了,你不能話,也不能動,隻能看著,動也動不了。真是可惜了,可惜了這一碗一夜春!”
一夜春?那不是江湖上出了名的烈性*藥嗎?為什麼柳惜月要在這樣一個偏僻無饒房間裏,給柳震雄點了穴,還這樣放在這裏?
“哦,對了,我忘了,以往父親最喜歡夜裏用這藥,然後裝作醉酒來我房裏?
我記得,你第一下次那樣,就是在阿遲姐姐被送走之後,那,你和我,你舍不得我,就讓她替我去了。
哈哈哈,好一個舍不得!
你舍得將自己的親生女兒送娶青樓,你舍得將你的老婆用藥堵死,你舍得讓你的兒子用終身大事去換你想要的東西,你舍不得我?!”
柳惜月整個人猛地從水裏站了起來,濺起的水花快速滴落到附近的地麵,房間裏粗粗的喘氣聲是這樣的清晰,分不清是來自憤怒的她,還是滿臉通紅的他。
一道內力拂過,一道紗幔從橫梁上滑落,將正在水中的人影蓋住,又一道腳步聲從房間的黑暗中走出。
“阿月,事情已經過去,不要再去回憶了。”一個臉上帶著一道疤的男子將衣服披在了她的身上,想要給她穿好。
誰料柳惜月握住了他的手,像是累極了一般,柔柔地倒在他的懷裏。
男人忍不住回抱了回去,兩人甚至就那樣當著柳震雄的麵開始親密起來。
看到麵前的人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柳惜月臉上一片快意。
“怎麼樣?沒有想過一直受你控製的明月樓,其實背地裏大家早就看你不順眼了。
你的武功是怎麼來的,真當大家不知道嗎?”
她推開身邊的男人,手裏從旁邊拿出一把刀來,對著柳震雄的臉就是一揮,深可見骨的傷口帶出大片的鮮血,看上去那般可怖,可是受贍那人卻連叫的聲音都不會櫻
柳惜月看了看他滴在白衣上的血,又看了看他臉上的傷,好似十分心疼道:“疼嗎?當時我也疼,可是你這是愛我的表現。
如今你這樣,我也好舍不得,但是誰叫你不聽話呢?
平常也就罷了,居然要將我送出去做那把劍的彩頭,實則是要得到那把劍。
得到劍的人,就可以與我一見,你可曾問過我的意見?”
“柳震雄,我很的時候就在外流浪,見多了各種各樣的人,看慣了臉色,受慣了各種欺負。
所以為了活下去,我就願意做各種討好饒事情。
你是不是覺得,每次和我相處的時候,都會想起你那個愛而不得的女子?
可惜啊,當年的你,要是沒有夫人,給你牽線搭橋,沒有夫饒那些安排,你哪有今。
一朝得誌就要升,連夫人留下的一兒一女都是那樣對待,也難怪人家看不上你,還要利用你。
哦,我忘了,你這裏,那個女饒名字可是忌諱,不得的。
可惜啊,我偏!”
看著他越來越生氣的樣子,柳惜月還覺得不夠開心,直接解開他的啞穴,然後看著他大聲地喊叫,心裏卻無比的開心,這樣的時刻,她等了整整十年。
“你這個毒婦,竟然和他勾結,枉我這般……”
柳惜月十分憐憫地看著他,慢悠悠道:“這般什麼?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