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6此生若能幸福安穩,誰又願顛沛流離(1 / 1)

人生若隻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初見似乎都是那麼的美好,怦然心動的心跳不是那麼容易忘卻的。什麼愛一個人隻要遠遠看著她幸福就好,都狗屁扯淡,那都是小說情節裏才會出現荒誕情節。沒有誰不希望能和愛的人廝守到老,相忘於江湖不如相濡於沫。

自從蕭讓出事以後,雲師姐再也沒聯係過蕭讓,蕭讓也不好意思再腆著臉去找她。自己最好的閨蜜和自己居然有超友誼關係,這不是一般女人能接受的,像雲若絮這樣的強勢女人更是接受不了。

人的一生若能幸福安穩,誰又願顛沛流離。蕭讓在二十三歲之前就過著普通人的生活,每天為了生活奔波,也像大多大學生一樣每天為了吃什麼而發愁。在他預料到注定不會平凡的生活裏,他就猶如一顆漂泊在外太空的衛星,回不到地球,也離不開一步。他之後所遇見的每一個女人都是影響他偏離軌道的推進器,以至於他現在離平靜的生活越來越遠了。

白素素醒來已經有兩天了,不知道有沒有出院。恰好不好剛剛失憶忘掉他,所以不可能再聯係蕭讓。李君怡之後倒是給蕭讓來過一電話,不過來了和沒來區別不大,大概就是順其自然這類的話,估計蕭讓這便宜丈母娘在發生這麼多事過後也不再太過看中之前的婚約,或者說本就有些荒唐的娃娃親。

蕭讓早晨五點就從林靜嫻家出來,因為是周六,林靜嫻把車鑰匙交給蕭讓,她可還得睡會兒,昨晚這家夥實在太瘋狂了,到現在她兩大腿一點勁都沒有。

車子停在金陵軍區醫院門口,免得開進去又得一番無痛無癢的檢查。蕭讓沒有在門口警衛異樣的眼光下直接進醫院,灰蒙蒙的天似乎還挺涼。蕭讓下車跺了跺腳,站在車邊悠悠的點燃隻南京。他今天來醫院不是為了來看白素素,而是來縫合傷口,昨天晚上實在太過瘋狂了,手心的傷口似乎又裂開了。

手指一曲一彈,煙頭準確落入垃圾桶。蕭讓拍了拍並沒有煙灰的衣服,衝站崗的警衛笑了笑,走進了醫院。警衛看看蕭讓,微微點點頭,似乎對蕭讓這人並不陌生。

輕腳輕步的走過走廊,蕭讓悄悄來到值班醫務室探了探頭,不由會心一笑。一個穿著白色馬褂的妮子正坐在椅子上打著瞌睡,精致的小臉上滿是疲憊,腦袋一點一點的,模樣煞是可愛。蕭讓緩緩走近,眉頭一挑,這丫頭睡覺看來也不老實,打瞌睡嘴角都能流出哈喇子。

“咳!”退後兩步,蕭讓猛的一聲咳嗽。

隻見值班室裏睡得正香的周丫丫瞬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兩眼驚慌的望向聲音的來源,小嘴長的老大。蕭讓一臉壞笑的看著周丫丫,一副就是我的騷包模樣。

周丫丫楞了幾秒,眨了眨眼睛,隨後臉色大囧,瞪著杏目磨著小虎牙,恨不得活生生把這家夥給咬死。可她曾想到過,她現在瞪的人,可是金陵現在地下正兒八經的王者,試問在現在的金陵甚至是中.國,有幾個人敢這樣瞪這位南方的黑道新貴。

瞪了有幾分鍾,周丫丫似乎發現並不能用眼光殺死這個厚臉皮的人,便沒好氣的說道,“你又來幹什麼?!”

蕭讓嘿嘿一笑,聳了聳肩,揚起還包著紗布的右手,無奈的說道,“我這傷口似乎又裂開了。”語氣平靜的好像在說一件雞毛蒜皮的小事一般,就像菜市場白菜又漲了一毛錢,不痛不癢。

周丫丫眼睛瞪大了幾分,光潔的額頭上布滿了黑線,被氣的楞生生說不出話來,“你……!”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你自己弄吧,你本事那麼大,還找我幹嘛。”周丫丫心裏不知道有多想踹著家夥幾腳,要不是之前聽老爸說這人怎麼怎麼樣,有些不一樣的好感的話,以她的性格還真不會和這麼個厚臉皮的人怎麼交談。

蕭讓不說話一步步走近周丫丫,在周丫丫驚訝的目光下緩緩伸出帶著紗布的右手幫她擦了擦口水,聲音有著說不出磁性,“丫頭,睡覺別流口水。”

周丫丫眼神複雜看了看蕭讓,眨了眨眼睛。

最後周丫丫還是給蕭讓包紮了傷口,氣氛說不清道不明。最後蕭讓在白素素病房外看了看,嘴角勾起一個溫柔的微笑。剛出值班室的周丫丫看呆了,她覺得蕭讓的這個微笑看似溫柔,但怎麼看怎麼有一股邪邪的味道。

蕭讓走出醫院,車子後座裏有一疊資料,是他的簡曆。他想過了又和林靜嫻討論過了,他決定要去素顏再次應聘!不過去幹嘛,也隻有蕭讓心裏清楚。

剛點燃香煙,身後傳來一個女孩聲音,“蕭讓,帶我一程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