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女人一生中不求遇見多麼有錢有權的男人,隻求在正確的時間遇上正確的人而恰好正確的花癡一回,那就是最大的奢侈和幸福。
隨著李安茜一聲響指說出成交兩字後,她和蕭讓的關係就已經明確的劃定,包養與被包養。這個在現實社會中使用頻率極高的詞語在此時顯得是那般的隨性灑脫。兩人大眼瞪著小眼不知道怎麼才能走出包養這個聽起來萬分曖昧的氣氛,李安茜也沒了剛剛打響指時的果決和自然,取而代之的是一臉小女人模樣的畏首畏尾不知進退。
蕭讓出生二十幾年終於完美的完成了第一次包養,不過他確定這也是最後一次。看著李安茜有些不自然的神情,打了個哈哈,在尷尬的氣氛中站起身,撓撓後腦道,“那我就先回去了,酒吧建好我就通知你。”說完轉身朝門口走去。
李安茜雙手交扯指尖泛白,天人交戰。
“這麼晚了,要不別走了吧。”李安茜鼓起勇氣小聲說道,以至於後麵的連她自己都不確定有沒有說出來。
蕭讓轉身,眼睛裏的狼光掩飾的很好,看了不敢抬頭的李安茜半響,啞然失笑,“那得睡一張床才行。”
李安茜猛的抬頭,小臉紅的快要滴出水來了,木訥的看著蕭讓。她實在沒想到這個混蛋居然這麼不按常理出牌,一來就是這麼生猛的話。最後李安茜礙於女人僅剩的矜持狠狠起身快步走進臥室,沒好氣的聲音悠悠傳來,“你愛睡不睡!”
作為一個從幼兒園到大學無一劣記並且多次獲得優秀少先隊員團員的五好青年,怎麼可能放著便宜不占?看著逃跑一般竄進臥室並且忘記關門的李安茜,蕭讓心裏一陣嘀咕很沒骨氣的跟了上去,自言自語道,“改天一定補交黨費!”
春宵一刻值千金,許多次讓蕭讓不顧後果犯錯的尤物此時正背對著蕭讓坐在桌子錢假模假樣的看著雜誌,幾分鍾愣是沒翻一頁,也不知道有沒有看進去。
“哈哈,房間不錯啊,哈哈!”蕭讓走進臥室,一屁股坐在床上哈哈傻笑沒話找話道。
李安茜聰明的保持沉默,不說話盯著雜誌,隻是透紅的耳根出賣了她那並不像表麵看起來那麼平靜的內心。
“關燈睡覺咯。”蕭讓一聲驚呼嚇了李安茜一跳,緊接著臥室裏的燈啪的一聲熄滅,不知道蕭讓這家夥是怎麼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裏關掉離他有些距離的開關的。
男人不要臉起來,女人根本無法招架。
漆黑的臥室裏,蕭讓側身摟著身體微微發抖的李安茜,嘿嘿賤笑。模樣說不出的下流,就像以前他住成都一個叫雙流的小鎮,不大的村子裏看著風韻猶存的寡婦的牲口一般,那絕對是想立馬挺槍上陣就地正法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