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達公關公司,地址不難找,要不也稱不上金陵最大的一家公關公司。走進電梯蕭讓才發覺自己陷入了女人堆裏,心裏一陣後悔為什麼當初實習的時候沒來這,就是當個掃地清潔工也比素顏見的美女多啊。
簡單明了的向前台接待說了自己的來意,對方也不含糊。公關公司的人相比其他公司的人都要和善的多,畢竟人家是專業的嘛,世界本來就不大,搞不好你頭天得罪的人第二天就得去求人家辦事。
“先生,請跟我來。”年紀剛二十出頭絕對風華正茂的美女接待一臉笑容的說道。
繞了幾道彎,蕭讓透過窗戶看見了正坐在辦公室裏他第一次見麵就評價為妖孽的殷柔。
象征性敲了敲本就沒關嚴實的門,蕭讓走進去,殷柔抬頭一見是蕭讓頓時嫵媚一笑,挑逗的眼神不加絲毫掩蓋。相比兩人都對那天晚上的飯局記憶猶新。蕭讓當然不然以壞笑回複過去,右手緩緩把門帶上,反鎖。一個侵犯而又極富暗示的動作讓桌那頭的殷柔芳心一顫。
“蕭讓,這次找姐姐是為了公事還是私事啊?”殷柔右手托著香腮看著蕭讓一字一句的說道,模樣既像一個剛剛畢業的純情少女又像一個久經風月的紅塵女子。
蕭讓早就不是那個被女人輕輕一挑逗就臉紅脖子粗的菜鳥了,好歹也是拱過幾個水靈白菜的主,談不上史詩級別的頭號花花公子,但絕對與菜鳥掛不上勾,臉色不變的坐在桌前,語氣玩味的說道,“殷姐想我是公事還是私事呢?”說完還不忘色色的打量一番殷柔桌子上邊熬人的風光。
“小滑頭,前幾天還是個悶油瓶,今天居然敢來調戲姐姐了。長進不小啊!看來在你們秦總手下,你沒少被單獨教育吧?”殷柔一語雙關的說道。
“沒有,不過我倒想受受殷姐的單獨教育。”蕭讓絲毫不退縮,反正臉皮厚資本夠,任你風吹草動狂風暴雨我自巋然不動。
殷柔白了一眼越說越離譜的家夥,主動挑起戰爭的她不得不偃旗息鼓高掛免戰牌,她可不想被外邊公司的人亂嚼舌根,雖然她也不怕。不過,如果這窗戶是拉上的話,殷柔不介意再和這小家夥來點刺激的。
“好了,姐姐不和你貧嘴了,說吧,有什麼事。”殷柔語氣略帶公式化的說道。不過還是帶上了姐姐這個稱謂,讓蕭讓感覺又不是那麼嚴肅。這就是殷柔作為悅達公關公司裏最為重量級人物的技巧。
蕭讓臉色平靜道,“殷姐可能也聽說了前段時間金陵發生的幾處大火,這難免會對今後有些影響,我想請芳姐能幫我個忙。至於是公事還是私事,全看殷姐一句話。”
殷柔眉頭一挑,沒有立即回答蕭讓。
蕭讓嘿嘿一笑意味深長的說道,“這次我打算開個酒吧,全城最高端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