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這個月更新在這和大家道個歉,不過不要緊,下月一號開始就會恢複。請大家包涵,後麵的情節豆豆相信大家一定會喜歡。)
要說黃凱這位一出生就是金湯勺金馬桶的闊家少爺的成長史,那得是一部很俗很爛的叛逆少年裝逼劇。以他這種要錢不要命顧頭不顧腚的生活作風,完全是典型的歪風邪氣,與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背道而馳。
黃凱的父親不是南方人,蕭讓聽蘇定方極其不願意提起過,黃忠耀好像是一條過江龍,牡丹江邊上出身的窮苦娃,典型的孔雀男,一步一步從最底層爬上來。這期間吃過多少白眼多少口水,受過多少陰刀也隻要他自己知道,蘇定方不清楚這家夥到底是怎麼發跡的,隻知道這是一位在東北黑白通吃的爺們,但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跑南方來了,這事蘇定方不是沒暗中打探過,但是線索總是在關鍵時候被活生生截斷,雲裏霧裏,最後看這家夥挺安分老實的,蘇定方也就沒管,要不然以他蘇家大公子當年跋扈見人就踩的作風,非讓這條過江龍趴著不可。
蘇薇,也就是蘇哲毅的小女兒,黃凱的母親。可是位如假包換的千金小姐,她出生的時候蘇哲毅在軍區裏正是巔峰時期,幾個哥哥也都在各自領悟裏混得如魚得水,所以她這家裏唯一的女兒理所應當的在父輩和哥哥的庇護下歪歪扭扭的生長。從幼兒園起就是打不贏罵不過喜歡跑到老師家長麵前添油加醋的德行,到了初中高中更是沒人壓得住這股歪風邪氣,蘇哲毅是沒時間管,幾個哥哥是管不住。可也就是這麼一位目中無人高傲自負的女人降服了那條遠從東北過來的下山虎,估計是蘿卜青菜各有所愛。
所以在蘇哲毅說出那句話後,黃凱這王八羔子拍案而起也不算太過出格的事。這位跋扈騷包的富二代可是出了名的目中無人六親不認,也隻有在老爺子麵前才會收斂一些。
黃凱一臉震驚不敢相信的說道,“外公,你沒有搞錯吧?!”蘇定幾人眉頭微皺,看了看這個語出無禮的外甥。蘇定方則噌的升起一股無名火,被一旁的蘇雯按住,把口出狂言的黃凱嚇了一跳。隻有蘇薇接著自己兒子的話說道,“爸,您可是知道這小子私生活有多亂的。”緊接著蘇薇轉頭看向蕭讓,雖然她是坐著,還是一副居高臨下的眼光打量蕭讓,“我說蕭大公子,實話告訴你,你的資料在幾個月前就擺在我家茶幾上,楊家和白家都已經攀上了,連我們蘇家也不放過?還是你被她們誰甩了,想要填補空缺啊?”
蕭讓眼睛一眯,他可算是見識到了什麼叫做官二代的囂張氣焰,這幾句話說的不可謂不刁鑽。黃凱不甘寂寞補上一刀,“我姐在你那能排第幾啊?”蕭讓心中對黃凱有了一個初步的評價,這王八羔子是典型的唯恐天下不亂,而且還有極度的戀姐情節。
七嘴八舌,寬闊的茶室顯得混亂無比,蘇老爺子重重哼了一聲,板著臉冷聲道,“我老頭子還沒進棺材說話就不頂用了?做不了主了?啊?”。一大幫人默然,蘇薇臉色尷尬低下頭,黃凱更是恨不得把腦袋縮進肚子裏,老爺子極具官威的三個疑問句嚇的他是心驚膽戰。
蕭讓站在原地臉色古怪,心裏嘀咕,這就是所謂的敵方內部矛盾?不戰而屈人之兵?
敢怒不敢言啊,估計這會蘇薇和黃凱心裏都快把蕭讓給恨死幾百次了,可還是得裝出一副虔誠的乖乖模樣看老太爺麵色,這種感覺讓蕭讓心裏大為暢快都快樂開花了。
茶室裏氣氛詭異,一個個坐在位置上不敢動彈,即使蘇定方這種混蛋慣了的瀟灑哥也不得不看老爺子臉色。半響後,蕭讓瞌睡都快站出來了,老爺子擺擺手平靜道,“都出去,我和蕭讓有些話要說。”
眾人一愣,蘇定方吊兒郎當第一個起身走出房門,還不忘路過蕭讓身邊時一通擠眉弄眼。隨後是蘇雯還有蘇宏夫婦,最後才是蘇薇和黃凱母子,一個個含恨離去。
蘇雯走到門口的時候扯了扯前麵哥哥的衣服,臉色有些擔心,蘇定方轉過身輕輕歎了口氣,聳聳肩表示自己也沒辦法,一切隻能看蕭讓人品了。蘇定方就是再混蛋再可恥,也不可能違反原則去忤逆老爺子的意思,這種從小就認親不認理的主往往鑽進一條死胡同就出不來。
蕭讓關上門,輕走幾步到老爺子麵前,不遠不近,不卑不亢。
“坐吧。”老爺子重重歎了口氣低頭坐下看不出表情,但蕭讓在那一刻覺得,老爺子似乎瞬間蒼老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