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晚上班有些累,回來就睡了,半夜設鬧鍾起來碼字,就是希望明早上大家起來有看的。對了,給大家講個算是笑話的笑話,這幾天遇到一女的,怎麼說呢,有點資本有點小驕傲的女生,這無可厚非,女人嘛,有點本錢不容易。但是聊過幾天後我就有些發覺,這女的挺有心思的,我也就樂嗬嗬陪著她打發時間,有時候碼字累了聊兩句,看著她表演,挺不錯的。後來我想把這角色安進極品裏麵來,所以告訴大家,有沒什麼好的意見或者建議。可以留言給豆豆,也可以在群裏聊。
楊寧雪在四合院內看見擺弄花草的蕭忠嗣略微一愣,立馬恭敬的打招呼,內心震撼。自家哥哥在帶蕭讓走的那一天,這個從小就笑嗬嗬的忠爺爺突然展現出了他不為人知的一麵,幫親不幫理護犢子到了極點,她不能想象當時蕭讓若是搖頭會是怎樣一個結果。但是她們還是低估了蕭讓在老爺子心裏的分量,看似普通的蕭讓,來趟北京需要費功夫安插貼身保鏢,這足以說明一切問題。
蕭忠嗣對於楊寧雪的到來並不感到意外,不冷不熱不鹹不淡的點點頭,沒有開口的意思,更沒有起身的意思。蕭雪神經質大大咧咧不覺得什麼不對勁兒,蕭讓則是雙眼都被楊寧雪的身影給吸引住了。楊寧雪身子微微頓了頓,臉色變換略微尷尬,她清楚忠老爺子看出了她來的目的。
四個人,晚飯是在附近一家酒店叫過來的外賣,味道不錯,但價格也不錯,給錢的時候蕭讓都覺著心疼,看著帶著刷卡機來送外賣的哥們兒深深的一股無力感。吃飯的時候忠老爺子不知怎麼,變戲法的掏出了一罐帶著泥土的酒,一拿出來整間屋子都彌漫著一股濃濃的醇釀香氣,醉人無比。蕭雪張了張嘴巴,沒見過這東西,以為是什麼毒藥。見眾人都疑惑的看著自己,蕭忠嗣笑了笑道,早就聽家裏老爺子說,在院子裏桂花樹腳下埋了幾壇燒刀子,買下這的時候埋的,今天想起了,就挖了起來,沒想到保存挺好,酒味都還在。
說著,蕭忠嗣拿起筷子沿著壇子邊緣劃了一圈,小心翼翼的剝開最外麵的那層牛皮紙,一個口子打開就更不得了了,飄香四溢擋都擋不住,光聞這味兒都能醉。壇子裏邊也是牛皮紙包裹,再外邊是沾了鹿血的宣紙,封閉性極強,別說酒味,水蒸氣都出不出去。
蕭忠嗣邊拆邊說道,酒,是最烈的酒,宣紙是最好的宣紙,房子也是最老的房子,到了我這年紀,浮三大白也不需要找理由了,今天就暢飲一番。
蕭讓眉頭挑了挑,看了看臉色正常的楊寧雪,至於蕭雪就不用看她臉色了。蕭忠嗣給三人都倒上,最後才是給自己也滿上。蕭忠嗣不舉杯,沒有其他人敢舉杯,蕭忠嗣笑了笑,伸出兩根手指捏起杯子,蕭雪看著杯子裏的東西興趣大增,也端起杯子。蕭忠嗣沒理會躍躍欲試的蕭雪,轉頭看向蕭讓,頓了頓說道,這杯酒老頭子不敢貪杯,得先敬你才是,若不是因為你,這間宅子估計再過十年都不會有人住。
蕭讓驚訝的看著蕭忠嗣,聽出來有幾分弦外之音,不過蕭忠嗣似乎並不想解釋,言盡於此,端起酒杯仰頭灌下去,先幹,是為敬的。
不僅是蕭讓愣了,端起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的蕭雪也滿臉尷尬,就連一旁的楊寧雪都震驚得說不出話來。蕭忠嗣可不在意那麼多,憋著一口酒氣瞪著蕭讓,看著他把那杯折壽的酒給喝下去。端杯悶頭,蕭讓隻感覺一股滾燙的熱流從喉嚨處開始蔓延,然後是胃,再然後傳遍全身,十幾年的陳釀,就是醋也會醉人,更別說是燒刀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