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場子裏可以用魚龍混雜來講了,首先是敵對的兩方陣營,蕭讓這一夥,除了蕭讓和沒什麼眼力見的司機大叔坐在沙發上,邊上還站著蘇定方和大叔蕭元,如果還要再算的話,邊上打電話那貴婦也算一個。一個五個人。再看啊言那一方,男男女女加起來就有七八個,再加上剛剛趕來的一群老子叔叔,不得了,十多個呢。而且在他們的側後方,最開始蕭讓他們隔壁桌那群男人,也就是最先挑起事端的那群男人,反正蘇定方怎麼看怎麼覺得這群王八蛋不會幫他們。然而這一場對決的觀眾,為首的是坐在沙發上的青衣和司徒婉,再加上一群有頭有臉的酒客。
這是一場很直白的現實演繹,誰能壓倒對方,兩位美女就跟誰走。即使不能幹其他什麼,但這一個有麵兒一個沒麵兒,差距著實太大了。
一邊扶著啊言的元晦見自己父親這幫人居然認識對麵的人,眼珠子轉了轉走到自己父親麵前,低聲說了幾句什麼。元晦父親皺著眉頭聽完,狠狠瞪了敗家崽子一眼,隨即又上前在啊言父親耳邊說著。老白,也就是啊言的父親白斌臉部一陣抽搐,抬眼看了看坐在沙發上的司徒婉青衣,又看了看至今還穩坐釣魚台的蕭讓,眉頭緊鎖。到現在他才清楚,怪不得對麵這樣不慌不忙,原來邊上是有尊閻王爺站著呢。
王虎妞早跑到自己父親麵前去了,一通繪聲繪色的演講把蕭讓幾人的惡劣事跡都給講了一遍,當然少不了適當的誇張與添油加醋。
“蕭兄弟,這事兒,你是不是得給兄弟我一個解釋?”白斌壓著怒火,看著蕭元語氣還算客氣。
大叔蕭元看著白斌,皮笑肉不笑的說道:“解釋?你剛不是說要槍斃人麼?還有比這更好的解釋麼?”蕭元看了看啊言那一波人,笑容陰冷了幾分繼續道:“況且,我憑什麼要給你解釋?”
“你!”
白斌氣節,沒想到在這麼多人麵前蕭元會如此強勢不給麵子。以前他就算再怎麼囂張,也不至於方麵炮轟他。白斌轉頭看了看自己的兒子,心裏一陣煩躁,手一擺破罐子破摔道:“不行,你今天必須得給我一個解釋,不然,不然咱就死磕到底!”
少了幾分風度的白斌顯得狼狽許多,眾人重新開始打量局勢,都在猜測對麵單槍匹馬的胖墩大叔到底是何方神聖能一人壓住這麼些氣勢洶洶的大人物。
蕭元不再笑了,連冷笑都沒有了,走上前一步冷聲道:“你個老王八蛋還好意思腆著張大臉跟我這兒要解釋?你看看你身後的小王八蛋多少人,再看看你們現在多少人?我一開始就在想,年輕人有點摩擦等年輕人自己解決,我來了就打算喝點酒就閃人,可是你的崽子以多欺少輸了還好意思丟人告家長,小不像小老不像老,現在問我要解釋?TM的老子今天還問你要解釋呢!還有,和我死磕到底,你算哪根蔥?你也配和我耍兩手?”
全場嘩然,驚呆了看著一個人向一群人撕破臉皮還跳腳罵人的大叔,這是沒頭沒腦還到底是有恃無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