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裏一張做工講究的大理石茶幾上沒過多久就擺滿了瓶瓶罐罐,不知道是蘇定方還是蕭元點的酒,真當不要錢的泡菜在喊一樣。包間裏一百英寸的液晶顯示器正播放著一部經典電影羅馬假日,也沒人看。蕭元大叔還真是寶刀未老年輕無極限,借著包間昏暗的燈光早就開始了地下戰,表麵上裝的一副道貌岸然正人君子的模樣,可誰不知道他那隻早就不知道伸到哪去了的手在使著什麼壞,熟婦臉色紅潤喘著粗氣,媚眼瞥向蕭讓和蘇定方,生怕他們看見破壞了她一直以來維護的形象。
蘇定方從桌上拿過一瓶白酒,衝司徒婉揚了揚道:“怎麼樣,白酒行嘛?”司徒婉看了看蘇定方手裏的瓶子,隱隱約約還能看到老白幹三個字樣,嫵媚的翻了個白眼道:“要不咱白酒混紅酒喝?或者白酒混洋酒?”蘇定方愣了愣,有些不適應被司徒婉反將一軍,咧嘴一笑大著膽子作死的把紅酒白酒再加洋酒勾兌在一起,豪氣道:“來,咱兩來喝個交杯!”司徒婉麵不改色心不跳的接過蘇定方遞過來的不知道叫什麼酒的酒,不過交杯什麼的就算了,隻是和蘇定方微微一碰仰頭就灌了進去,動作渾然天成不帶一絲停留。這下倒把蘇定方給方在了一邊,看了看手裏的酒又看了看司徒婉,他尋思著要不等一會再喝。司徒婉張了張嘴,香、舌微吐,表明酒已經喝下,看你的了。蘇定方渾身一個冷顫,不敢再多看司徒婉,這妞真是媚到家了。
“怎麼,蘇公子不打算喝嗎?”司徒婉理了理耳邊的秀發,張大了眼睛看向蘇定方,看不出是質問還是不滿,但就是這眼神把蘇定方看的渾身不自在。
“好,我喝,我喝!”不等司徒婉多看他兩眼,蘇定方眼睛一閉就把那杯他自己都不知道勾兌成什麼東西的液體給灌了進去。一股火熱瞬間從喉嚨處開始,然後順著食道,再到胃,最後一直燒到全身上下。蘇定方一個大大的酒嗝噴出,眼淚都快被嗆了出來,特麼的這都是些什麼玩意兒,這和喝酒精有個屁的區別。蘇定方拿起邊上的礦泉水喝了兩口,喝著喝著才想起了邊上的司徒婉,嘴裏包著水望過去,一臉不可思議。再怎麼說他蘇大公子在杭州城也是當了多年的闊少,在金陵也舉了幾年的旗,兩個地方兩個身份酒這東西都是沒少的,再加上他還是一雄性靈長類牲口,媽那個比的,沒道理喝不過一個娘們兒啊,可那為毛這妞喝下去屁事兒沒有他卻跟死了爹一樣。蘇定方一臉疑惑瞪著司徒婉,心中那個不服啊,盤算著再勾兌一杯,他就不信這妞有這麼能喝。
司徒婉看了蘇定方兩眼,眼角眯了起來,笑起來像個月牙兒。蘇定方更加不解了,頭上插兩根天線模樣活像個天線寶寶。如此以來司徒婉笑的更歡了,一隻手捂著嘴巴一隻手拿起桌上的空杯子,濕潤的紅唇輕輕對準杯口,微張,剛剛喝下的不明液體順著緩緩流下,除了最上層有一點白色唾液之外與剛喝下之前毫無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