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格裏拉一個永恒、和平、寧靜之地。這裏有四麵雪山環繞的草原,陽光燦爛,空氣新鮮,有高深莫測的活佛,神聖靜謐的湖水,金碧輝煌的寺廟和淳樸善良的康巴藏族。一切都如人們夢想中的伊甸園一般,據說生命在此可以得到永生……
一身休閑裝打扮的蕭讓帶著第一次見世麵的二狗子走在街上,手裏提著今兒在市裏買來的東西,除了二狗子舍不得丟掉的麻布衣尚外基本全是藥。蕭讓看了看天,時間不早了,尋摸著還是先找個酒店把東西放下。
兩人在香巴拉大道上走了一圈,蕭讓拉著二狗子走進了家四星級酒店。在香格裏拉這地兒,就是個小旅館都能用香格裏拉開頭,所以酒店名已經不重要了。
二狗子還是那副怕生的模樣,手裏緊緊的提著藥袋子,生怕誰把他爹救命藥給搶了。蕭讓開了個標間,上樓把東西給放下。
房間裏二狗子第一次見到什麼叫做席夢思床墊,坐在上麵滿是驚奇,蹦躂的不亦樂乎。
“二狗子,我要出去一趟,你是呆在房裏還是跟師傅一起去?”蕭讓把東西放下洗了把臉,這一路趕來臉上的風塵似乎不比其他城市少。
二狗子消停了下來,想了想後問道:“師傅,你是去幹嘛呀?晚上還回來不?”
蕭讓一愣,笑道:“我就出去溜達溜達。你放心,師傅晚上肯定回來。”
二狗子低著頭哦了一聲,點點頭道:“那我就在房裏等師傅吧,可師傅你記得回來接我啊。”
蕭讓笑著揉了揉二狗子那顆平頭,笑著答應。
蕭讓臨走時讓樓下服務員晚點給房裏送點吃的,他這一走可就指不定啥時候回來。
房間裏二狗子坐在床上,手裏拿著兩個遙控器,一個是空調的遙控器,一個是電視的遙控器。師傅剛剛都教他了,不過他對這些東西不怎麼感興趣,躺在床上瞪大眼睛看著天花板。他雖然沒怎麼見過世麵,可他不笨,此時他倆本該回村子裏的,可師傅莫名其妙見了一人後便拉著他到這兒來了。剛剛他是想跟著一起出去見識見識的,可他又不想因為自己耽誤了師傅辦事。他們村裏人啥都沒有,可自知之明倒是很多。
香巴拉大道上,蕭讓走出賓館沒多久,路邊上一輛雲a奔馳車大燈閃了幾下,蕭讓會意,走了過去,拉開後排車門,上車。
“蕭哥。”駕駛位上一男子語氣誠懇的叫道。如果仔細一看的話,前排這人就是下午在德欽大街上與蕭讓對視的男子。
蕭讓點了點頭,這人是華芸就在德欽的手下,今兒找到他也是得了華芸的指示。
“你先說說情況吧。”
前排的男子點頭道:“兩人在中午到達的香格裏拉,現在在外麵溜達,一家叫烏鴉的酒吧。至於他兩住的酒店,和蕭哥你的選擇一樣,他們開了兩間。”
蕭讓麵無表情的聽著男子的彙報,眉頭輕輕一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兩間房?都已經訂婚這麼久了,還分開睡?這是做給誰看呢?
“我想知道,你們家小姐是怎麼知道我和她有關係的。”蕭讓想了想問道,眼裏透著幾絲戲謔。要知道,她和張筱婕認識是在河北,離金陵杭州得有一千多裏地兒,這都能被人知道,那他還有沒有點隱私了。
前排男子臉上有些緊張,透過後視鏡看了看後麵的蕭讓,頓了頓道:“蕭哥,我家小姐背後的家族勢力不小,雖然她已經離開家族出來生活有很長一段時間了。可我家小姐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隻要她想知道的東西,就是埋得再深也能被挖出來。華府,這幾年的金地毯銀地毯,可不是讓人白踩的。”
男子說完話後有些後悔,生怕後麵的蕭讓動怒。畢竟任何一個人都受不了自己的隱私暴露在其他人眼皮下。今天自己家小姐吩咐他,一切聽從蕭讓的安排,這等於說蕭讓現在叫他去搶銀行他也得硬著頭皮上。他也不知道這位主子到底好不好應付。
不過蕭讓的反應卻出乎尋常的平靜,沒再糾纏這事兒。男子也樂得輕鬆,啟動車子朝烏鴉酒吧趕去。
烏鴉酒吧在香格裏拉已經有七八年曆史了,算得上老字號酒吧。不過香格裏拉的酒吧與其他地方酒吧有著明顯不同的風格,畢竟香格裏拉被稱為安詳寧靜之地,酒吧的裝璜沒有太過奢侈繁華,平淡為主,就連酒吧的駐唱也走民謠路線。整體來說還不錯,雖然沒有紙醉金迷的氣氛,可也是一種不一樣的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