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素悄默打開房門,有些不好意思,這也不怪她,她今年二十八九了,再過一年都到了而立之年了,可她對房第之時了解還是甚少,前前後後加起來也不過兩三次,此時她的心情比大姑娘好不到哪去。
白素素走進房間,見蕭讓躺在床上看雜誌,故作鎮定深吸一口氣走到洗手間。一番洗漱足足用了半小時,也不知道她往常就這麼慢還是怎麼滴。
“素素,我要睡覺了哈。”洗手間外麵傳來一聲蕭讓的怪叫,聽著怪搞笑的。
白素素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深吸一口氣,嘟嘟嘴後打開門走了出去。
蕭讓已經裹在了她被單裏,要放在以前她怎麼也不會相信會有個男人在她被單裏打滾。不過這樣的感覺還是挺好的,上了一天班後回到家,和自己男人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覺。
白素素剛坐在床邊,身後的蕭讓一個突然便把她給壓住,白素素一聲驚呼倒在床上,瞪大了眼睛看著鼻息前的臉龐,雙眼緩緩閉上,這一刻,她已深深陶醉其中。
蕭讓頓了頓便狠狠的低下了頭,四唇相接那一刻兩人都發自內心的顫抖了一分。蕭讓沒有猴急,緩緩抬起頭看著眼前的可人兒,這位平日裏高高在上冷冰冰的總裁,低下頭一寸寸嘬了過去,就如同一個偏執狂,每一個地方都不肯放過。
白素素咬著銀牙默默承受著,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釋放著春的氣息,那種感覺猶如一隻螞蟻在你身體周身爬動,但就是怎麼找也找不到。
蕭讓從頭一直到肚臍,再從肚臍到膝蓋,每一處都是仔細品嚐認真琢磨。
“不要蕭讓,髒,那裏髒……啊~”白素素身子猛然一挺,接著便無力的軟倒在床上。
蕭讓不肯罷休,繼續我行我素,動作越來越生猛。
“我,我,我沒洗澡呢……啊……啊……”
這天晚上兩人拚命糾纏,遲遲才分開。白素素早已累的不行沉沉睡去,蕭讓倒還好,可還是有些體力不支,沒多久也同樣睡去。
周末早上,蕭讓從家裏出來開車朝華府走去,這麼些天了也不知道二狗子在房管家那邊過得好不好,別被老房那一身的油膩給弄得世俗起來。
開車經過那天他遭伏擊的地方,蕭讓頓了頓,當初他用軟劍刺在地上的印記還在,觸目驚心。這生與死的較量仿佛就在昨天,曆曆在目,他的流血似乎就在昨天。
華府的大門平常都是緊閉的,除了有客人到才會把銀製或者鑲金地毯鋪上。蕭讓把車停在邊上,想著去敲門,最後還是掏出手機給房管家去了電話。沒過一會兒華府大門便開了,一個瘦小的身影飛快的躥了出來,看見不遠處的蕭讓叫了聲師傅便跑了過來。
“二狗子!”蕭讓看著站在他邊上倍顯親切的二狗子,揉了揉他那顆腦袋笑問道:“怎麼樣,習不習慣這裏的生活?”
二狗子點點頭又搖搖頭,苦著臉道:“師傅,這裏的東西我好多都沒見過不懂,平常都不敢出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