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產業在中,國有多發達,看看萬達就知道了。人口最多的國家當然地產業需求就更大,這是毫無疑問的先天決定條件。改革開放初期投身到地產的一波人基本都賺得個盆滿缽滿,在這種大環境下,地產永遠不可能被劃去夕陽產業範疇中去。
蕭讓當然記得自己成立公司的初衷,所以他如今每走的一步都是精心設計推敲反複琢磨的結果,利民,說起輕巧,可做起來卻是不易。
老居民房沒有產權證明,理賠的標準就肯定不一樣,蕭讓不會做打了耳光又給糖吃的操蛋事兒,在他能力範圍內,鐵定按最高標準賠付給這片居民。當然,前提是他能拿到這些地。
樓下一家星巴克內,蕭讓坐在一卡座前等了約莫有十分鍾。一個漂亮身影推門而入,張望一圈後朝蕭讓這邊走來。大大的墨鏡快遮住了半張臉,引來眾多目光,就隻看半張臉也能確定這是一鍋水級別的妖孽。這特麼一定是個有味道的女人。
對於這位能把職業裝穿出情趣內衣味道的天字號狐狸精,蕭讓沒有半點不堪的設想,有的僅剩濃濃的崇拜。
“姐,你能不能每次出場都這麼拉風啊?你也給別的女人也留條活路啊。”蕭讓諂媚的遞過菜單,嬉笑的看著對麵坐下的女人。
殷柔摘下墨鏡,用鏡架敲了敲蕭讓手背洋怒道:“討伐不是,連你姐都敢嘲笑了。”說完還不忘丟給蕭讓一個大大的白眼,媚態十足。
蕭讓嘿嘿笑著搖頭道:“姐,這你可冤枉我了。咱從小就是優秀少先隊員,後來是優秀團幹部,即使沒有入黨,那覺悟也是相當高的,跟著毛太祖的腳步是徹底的唯物主義者。那漂亮,就是漂亮,沒半點水分!”
幾句話蕭讓說的斬釘截鐵慷慨激昂,嚴肅模樣把對麵的殷柔逗笑得花枝招展,一對本就耐不住寂寞的大白饅頭顫抖得快要跳出來。
笑的不行了,殷柔伸手在極低的領口處拍了拍,稍微止住笑看著蕭讓:“事出反常必有妖。今兒嘴這麼甜,肯定是有事兒求我。說吧,是不是又打算讓姐給你當老黃牛?”
蕭讓聞著飄來的那股淡淡的誘惑,艱難的從殷柔某個部位收回眼光,穩了穩心神道:“姐,看你說的,沒事兒我就不能請你喝下午茶呀!快,點杯喝的再說。”
殷柔把墨鏡放在桌上看了眼蕭讓身前的咖啡,抬頭要了杯南山。她其實對咖啡很沒有好感,不過這些年卻從不喝其他飲料,她認為就單論苦而言,味覺上的苦是最輕的了。
“怎麼樣,今兒開業還順利吧?姐太忙剛從杭州趕回來實在沒時間,不過姐可是給你帶過去了一個大大的紅包。”殷柔把菜單遞給服務員托著腮幫問道,在她那張精致的小臉下似乎隱藏著些許疲憊。她平常的生活很精致,不願意讓其他事情耽誤自己心情甚至打擾到她的生活,能讓她都感到疲憊的事兒那鐵定小不了。
等咖啡上來,蕭讓幫殷柔放著方糖,殷柔張了張嘴想想又沒開口。蕭讓不了解她的習慣,喝咖啡她是從來不放糖的。
“姐,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兒啊?”蕭讓頓了好一會兒緩緩開口,見殷柔這般模樣他著實有些不好意思開口。
殷柔看了眼蕭讓,沒說話,心裏思量著。緩了好久開口笑道:“都開始關心起姐了啊?不過這事兒說了也沒用,你這金陵太子爺估計也沒辦法。”
蕭讓苦笑搖搖頭,不過兩眼卻是直勾勾的看著殷柔,並不罷休。
殷柔見蕭讓堅持,心中還是有些感動的,琢磨一番後便緩緩開口:“蕭讓,你也知道你姐是幹什麼的。公關公司,憑著一張關係網討飯吃,別人買你的賬,那便水到渠成左右逢源,別人不搭理你,那啥都沒有。你別看姐在金陵認識的人挺多的,遇見誰都能打個招呼點點頭,這一大半人指不定盼著姐出車禍呢。”殷柔喝了口咖啡,舌尖微苦,滿臉蕭瑟:“人脈這東西很玄乎,當然也逃不過自然的定律,有得那便有失。和這邊關係好了,那必將會得罪其它人。你姐這十來年裏就是在不斷的討好人和得罪人中度過的,其實現在看看,真的挺無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