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無巧不成書,還真特麼是這麼個理。蕭讓無奈的搖搖頭,被眼鏡女勾起的壞心情瞬間被磨滅了一大半,周丫丫這妞子似乎天生就和壞情緒絕緣,看見她的時候總是笑嘻嘻的,就算是生氣也是磨著兩顆小虎牙,除了可愛還是可愛。
“靠,這不會又是你用過的吧?”蘇定方一見蕭讓這抿著嘴唇笑嗬嗬的表情立馬覺得不對,心歎這麼純潔一姑娘又特麼被禍害了。
蕭讓轉過頭瞪了眼蘇定方這不會說話的王八蛋:“你丫思想咋就這麼齷蹉呢,就不能有點純潔的思想啊?”
蘇定方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笑了笑道:“這叫成大事者不謀於眾,從小思想品德就是體育老師教的,我覺得教的挺好。”
蕭讓懶得理會蘇定方這鱉犢子,一遇見美女這家夥就會不靠譜起來。體育老師教的思想品德,你咋不說是雲嵐教的呢,兩人一個德行。
兩人在門外站了好一會兒,蕭讓有些不忍心去打擾睡的正熟的周丫丫,心想著要不等一會兒等周丫丫半夜起來撒尿再來吧。
“我靠,你幹嘛?”蕭讓還正琢磨著,一邊的蘇定方已經把值班室門給打開了,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
蕭讓趕緊跟上去,恨不得把沒有半點組織紀律性獨到專幹的蘇定方拖出去暴打一頓,當然,這也隻能腹誹一下,進都進來了,再出去也不是蕭讓的作風。
走到辦公桌前蘇定方回頭看向蕭讓,指了指桌上的周丫丫,比了比口型道:“要不要叫醒她?”
蕭讓點點頭走上前去,現在如果外麵有個人的話一定會發現一個相當扯淡的一幕,兩個大男人躡手躡腳站在一個熟睡的女子旁邊,怎麼看都逃不過一分猥瑣。
蘇定方略微退後一步,抱著膀子看著周丫丫,越看這丫頭他越覺得有意思。
蕭讓緩緩伸出手,想著拍拍周丫丫肩膀,不過又考慮到這丫頭醒來會不會下意識一巴掌揮過來,打了個冷顫蕭讓退了一步。打算還是用叫的比較合適,顯得穩妥一些。
不過也隻是顯得穩妥罷了,兩大男人半夜不睡覺跑這兒來怎麼看都不對勁兒。蘇定方在一旁看的生生蛋疼,無語的轉過頭去,心想你丫叫個人需不需要換個正裝再來。
“周丫丫?周丫丫?”蕭讓試著叫喚了兩聲,可能因為聲音太小,周丫丫沒半點反應,硬要說有反應,那就是嘴邊的哈喇子又往下淌了些。
蘇定方眉毛上下動了動,憋憋嘴隨口道:“有老鼠!”
聲音不大,但當蘇定方話音剛落,趴在桌上的周丫丫立馬神經質的彈了起來,嘴角的哈喇子都來不急擦,瞪大了眼睛在腳下到處看。
“哪呢,哪呢,哪有老鼠?!”
蕭讓張了張嘴,緩了半天才反應過來。
蘇定方往前踏出一步,嘴角勾起一個自認為迷人的笑容,笑道:“老鼠在這兒呢。”說完指了指一邊的蕭讓,聳了聳肩。
神經大條到一定地步的周丫丫此時才發現自己身邊居然還站著兩個人,緊張的轉過頭看了過來,兩眼一掃,見其中一人是蕭讓後忍住了喉嚨裏醞釀已久的尖叫。
周丫丫又看了看一邊微笑著的蘇定方,回過頭望著蕭讓木訥道:“嗯?蕭讓?”
蕭讓苦笑點點頭,攤攤手表示自己也無奈。
“你半夜來這兒幹嘛?”周丫丫想起了事情的重點,惱怒的瞪著蕭讓,說完又指著一邊的蘇定方道:“這人又是誰?”
蕭讓不爽替蘇定方頂包,憋憋嘴不說話,看了眼蘇定方,似乎在說,你丫不得瑟麼,你上啊你!
在蘇定方這三十來年的糜爛生活裏,第一原則就是就對不能在女人麵前慫包,特別是漂亮姑娘,打腫臉也得充一回胖子!
“姑娘你好,我叫蘇定方,是蕭讓朋友。”蘇定方笑著微微點頭,談吐優雅,看得一邊的蕭讓目瞪口呆。蘇定方心裏清楚,對於這類女孩,必須要留下一個好的影響,所以他的稱呼用的是姑娘而不是美女,那樣顯得不穩重,而且他也沒伸手過去,免得為難了這有些靦腆的大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