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柳冰兒家裏所謂的哥哥姐姐的實力,蕭讓從內心裏替老爺子感到汗顏。看來之前自己成立安保公司時柳老爺子說的兒孫沒出息沒有半點謙虛的意思,這滿場的,蕭讓隱隱約約隻感覺到了一個先天高手的存在,那還是老爺子,後天境界倒是有兩三個,不過按照柳冰兒哥哥姐姐的水平,離後天境界都差了個十萬八千裏,還真是挺不爭氣的。
蕭讓來之前還以為要費些手腳,看來他是太低估自己二十幾歲的先天境界了,就算自己的傷勢還沒好透實力達不到巔峰狀態,對付這些人,也不過是覆手之間的事兒。
“老爺子,這次比賽結束,真要關冰兒禁閉呀?”生活秘書跟了老爺子二十來年,說句誇張點的話,他了解老爺子比了解自己都還透徹。在家裏老爺子最疼惜的就是小孫女柳冰兒,如今這丫頭功夫差成這樣,有一半的原因得歸結於老爺子身上,不過沒誰敢說。他這是在給老爺子台階,免得老爺子騎虎難下於心不忍。
老爺子看著場中的比賽,回過頭道:“關,怎麼不關,誰輸了一年別想出門!”
秘書暗暗咋舌,小心翼翼道:“那,冰兒......”
“她怎麼了?”老爺子看了看跟了自己多年的秘書,明白過來,笑道:“你現在不用擔心這丫頭了,她輸不了。”
“嗯?”秘書一愣,茫然道:“她剛剛沒有使全力?”
老爺子看了眼不遠處的蕭讓,故作神秘的笑道:“看吧,你等會兒就清楚了。”
第三場比賽結束,如此一來七人便劃分好了,輸了的爭奪最後一名,贏了的衝擊冠軍。不過按照往年的慣例,冠軍依然是二哥的,實力深不可測。
“等下你上?”柳冰兒看了看分組,三人的排名賽最多就打兩場,她可不想再上去,自己老爸都叫他女婿了,不出點兒力能行麼。
蕭讓翻了個白眼無奈道:“你這包袱甩的可真厲害,我上了你幹嘛去?”
“我在下麵磕著瓜子給你加油呀,沒關係的,隨便打,輸了我認命就是了。”柳冰兒小手一揮,豪氣幹雲,就差端大碗酒和蕭讓稱兄道弟了。
蕭讓無奈點點頭,想了想又回過頭看向柳冰兒問道:“我現在上去,意思就是說打的再好也隻是個倒數第三唄?”
柳冰兒果然不知從哪變出一包瓜子兒悠閑的磕著,笑眯眯點點頭道:“嘿嘿,好像是,第一場我不輸了嘛......怎麼,你不會是想得第一吧?你不是說不是對手嘛......”
蕭讓沒好氣瞪了柳冰兒這個沒誌氣的家夥一眼:“咋了,想想都不行啊!”
“行行行,到時候真有機會,直接挑戰第一名不完了,我爺爺肯定同意的!”柳冰兒笑了笑道。
蕭讓歎了口氣轉過頭,他突然有了一種被柳冰兒坑了的感覺,看看柳冰兒父親還有老爺子的眼神,他娘的,這女婿不好當啊。
柳冰兒丟下瓜子兒風風火火的跑向老爺子那邊,在生活秘書目瞪口呆的表情下笑眯眯蹦蹦跳跳的跑了回來,然後繼續抱著瓜子兒。
“老爺,這,這冰兒啥時候有的對象啊?”秘書腦袋有些短路,冰兒談戀愛還把對象呆家裏來,這種概率比她今天自己奪冠的幾率都小啊。
老爺子笑了笑無所謂道:“我也不清楚,對了,等下你.......”老爺子在秘書耳邊吩咐了幾句,秘書一臉難辦,苦笑道:“老爺,這,這樣好麼......”
“有啥不好的,這是柳家,我說了算,你照做就行了!”老爺子兩眼平時前方淡淡說著,卻有著一股不容忽視的威嚴與霸氣。有些人就是有某種氣場,看不見摸不著,但卻能明顯的感受到。
秘書點頭連忙走進場中,壓了壓手,四周立馬安靜下來。
“現在請前三場失敗方上場!”
話音一落,周遭人立馬開始議論紛紛,這是要角逐最後一名的寶座了,也是今天比試的重頭戲之一,不少人都抱著看笑話的心情看蟬聯幾屆倒數第一的柳冰兒是如何被老爺子關禁閉。這是這個略顯呆板的家族裏一年中最為歡喜的時刻,不過往年卻都是建立在柳冰兒的痛苦之上。
三人,從不同的方向走進場,柳冰兒坐在凳子上磕著瓜子兒。
“冰兒,你坐著幹嘛,你也上去啊!”柳冰兒父親看著自己女兒老神在在的坐著嗑瓜子,心想這丫頭心還真不是一般的大,還能安心看戲。
柳冰兒心不甘情不願的放下瓜子,拍拍手跟著追了出去。
一時間場中站著四個人,連秘書在內就是五個了。
“同大家解釋一下,柳冰兒比賽任務交由其男朋友代替,這是比賽前就已經擬定好的規矩,大家沒有疑問吧?”秘書給出了一個令人震驚的答案,那男的居然是柳冰兒的男朋友?一時間所有人目光紛紛投向蕭老板,縱是蕭讓臉皮夠厚也頂不住這般打量,跟別說柳冰兒了,早已撒開腳丫子跑開。
“啥?男朋友?”
“哎喲,冰兒啥時候交的男朋友,這妮子開竅了?”
“這下恐怕老四和老六危險咯。”
“也不一定,萬一這人也沒多大本事呢....”
.......
場中柳冰兒一個哥哥一個姐姐,兩人對視一眼,臉上掛不可思議的點點頭。
蕭讓打量了一番兩人,說句實話,這實力都很差勁兒,人也長的很一般。蕭讓雖然沒低俗到去以貌取人,不過長得好看確實要有優勢些,比如等下他下手可以稍微輕一點。
秘書咳嗽兩聲壓住四周的議論,看著蕭讓道:“還有個規矩,你代替冰兒上場屬於外來人,這次對決你要以一敵二!”
“啥?我抗議!”坐在場外的柳冰兒立馬不幹了,倔脾氣上來啥都不管。
“為啥,為啥就得一個打兩個,這不公平,有悖體育精神!”柳冰兒心中剛剛燃起的希望被瞬間澆滅,蕭讓對一個都不是對手,這要對上倆,就算僥幸都沒有贏的希望,還打個屁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