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兄弟們對不住了,今天本是不想寫的,上吐下瀉看手機都是頭痛的,一來學校就這樣。豆豆會以福利的方式補償大家。
到現在蕭讓才發現,來捧自己場的大多都是女性,這種感覺讓他覺得莫名的一陣怪異。
一個小時內,蕭讓接待了不少人,大多都是女人。白素素和雲若絮兩人同程一輛車停下,看見蕭讓後兩人都沒與蕭讓過多攀談什麼,倒是雲若絮在轉身時用幽怨的眼神看了蕭讓一眼。蕭讓心頭咯噔一下,心中愧疚,娘的,自己還是男人麼,居然連自己女人都不能滿足,太失敗了也。
楊寧雪也來了,一身優雅高貴的打扮,豐滿成熟的身子被緊緊包裹在衣服下,內眉,銷魂,和她一起的不是陳倩,而是與她比不相上下的另一個單身貴婦,秦玉情。蕭讓連忙迎上去,老老實實的叫道:“雪姨,秦姨。”
楊寧雪紅唇微起,舉手投足都透著一股成熟女人不可抵擋的魅力,緩緩道:“我今天沒告訴倩倩,回去你自己和她解釋。”
蕭讓哭笑不得的點點頭,他清楚為啥楊寧雪不告訴陳倩,今兒來了不少她的情敵,以她的性子來了還不得鬧翻天。秦玉情笑著朝蕭讓揮揮手,和楊寧雪一起走進去。
楊寧雪能來無疑為酒吧增添了一份美豔,極品貴婦的魅力可不是鬧著玩的。
柳冰兒來的時候黑著臉,朝著蕭讓很不情願的說了聲恭喜便進入了,也不知道誰惹到了她。
嫻姐是和秦小喬嫣嫣一起過來的,有秦小喬在,自然少不了對蕭讓的一痛諷刺,蕭讓早都習慣了,感覺沒什麼不好。
葉子軒是個楊詩詠一起來的,開了輛牌照不是很紮眼的軍用越野,不過停在酒吧門口公幹,還是很讓人感到驚訝。楊詩詠今天能來,蕭讓很驚喜,一身得體的休閑裝,還是那副高高在上不食人間煙火的表情,光是氣質都能讓百分之九十的男人自慚形穢。
最後來的是寧夢和華芸,兩人猶如一對姐妹花一般,華芸高調的穿著一身大紅長紗,寧夢則稍微含蓄,一身黑色晚禮服,兩人各有各的味道,又是一等一的美女,足夠吸引眼球的。
酒吧門口,華芸四周掃視了一番,並沒有發現某個讓人惡心的身影,跟著蕭讓走進酒吧。十足的女王氣勢,美不勝收。
今天的蕭讓注定不會少喝。
遊走在酒桌間,蕭讓沒少被灌酒,金戈一直站在蕭讓身後環視著四周,目光如矩。
酒吧外的街道上,一輛掛著閩a開頭的輝騰緩緩在路邊停下,沒打算往裏麵擠。一個身材健碩,自帶幾分凶悍的男子走下車,哪怕是獨自一人,氣勢一樣逼人。在門口抽著煙的王小跳老遠就看到了這人,嚇得煙都掉了,以他的經驗,這人一定不簡單。連忙跑回酒吧找到蕭讓,正和秦玉情喝酒的蕭讓放下杯子便走了出來,身後的金戈立馬跟上。
酒吧門口兩方相遇,蕭讓眉頭一皺,看了眼前的人半響,嘴裏緩緩念叨著:“陳雄奇……”
陳雄奇,福建發際,雄踞一方。
這個世界有類人確實有著別人羨慕不來的某種氣場,可能是體製內沉浮幾十年潛移默化熏陶出來的旮官威盛氣,或者是商界成功人士磨練出來的上位者氣息,轉而甚至是刀光劍影走過來的霸道氣場。如果仔細看去,在陳雄奇周遭兩米之內,沒一個路人有膽子靠近,說來也奇怪,氣場這東西看不見摸不著,可卻能真實的感受到,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恐懼與膽怯。
陳雄奇就一個人,不知道是從哪兒得來的消息從福建趕來,這速度著實讓人感到驚訝。一輛輝騰能開成這樣,也算是沒有辜負這輛車優越的性能了。陳雄奇身著黑色襯衣,一條黑色褲子,毫不掩飾他由黑道發家的曆史,棱角分明的輪廓煞是難忘,談不上帥,但是那雙單眼皮眸子,卻透著常人不敢注視的寒光。
蕭讓身後跟著金戈,見到陳雄奇第一麵時全身肌肉已經緊繃,如臨大敵。他感覺不到陳雄奇的氣勢,那麼有兩種可能,要麼他就是個純粹的混混,並沒有習武,還有種可能便是實力遠遠超過了他。蕭讓雙眼微眯,神色自若,心中卻已是驚濤駭浪,千算萬算卻把陳雄奇這頭福建的雄獅給忘了,背後受敵,已然四麵楚歌。
陳雄奇雙手插兜表情坦然,盯著蕭讓首先開口:“又見麵了。”
蕭讓伸手攔住想要先發製人的金戈,嘴角咧了咧,緩緩道:“陳兄是從哪兒來?”
陳雄奇看著蕭讓笑了笑,坦然道:“自然是從福建過來的,上海這地方呆不慣。”
蕭讓問道:“那為何還千裏迢迢趕過來?”
陳雄奇剛毅的臉龐浮現出極度罕見的表情,戲謔又或是無所謂,看向蕭讓道:“我今天一大早便聽說有人在上海開了酒吧,偏偏這個人還和鄧一峰有過節,除了你我想不到第二個人。所以趕過來,喝杯酒,順便看場好戲,能在鄧一峰眼皮下這般狂妄,你究竟有幾分能耐。”
站在身後的金戈右手緩緩插進夾克,神色如狼。
蕭讓看著眼前不過幾米的陳雄奇,雖說都是先天高手,可要下死手,蕭讓相信能在十分鍾內解決掉他。殺掉一個陳雄奇容易,背後不知藏在哪兒的鄧一峰怎麼辦?從剛剛陳雄奇說話來看,他並不是向著鄧一峰,應該不是敵人才是,至於是不是朋友,蕭讓沒那個自信,兩人僅僅見過一麵而已。坐山觀虎鬥,陳雄奇今天就是來看戲,蕭讓或者鄧一峰兩人不管是誰落敗,他都能從中獲利。
陳雄奇眉頭挑了挑笑道:“在考慮殺不殺我?給你個建議,如果能一招斃命可以試試,如果不行,還是請我進去喝杯酒。”
蕭讓抬起頭,陳雄奇看透了他的心思,殺,或是不殺他必定都留有後手,真主還沒到,蕭讓不想把自己的底牌都給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