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6手中一把刀(1 / 3)

大部隊向前進發,留下蕭讓四個鬥誌不積極的懶惰份子在最後,不過在蕭讓看來,人數少點還好,目標不大累贅不多,就算大白天的有人搞偷襲,他也不至於顧及不過來。

沒一會兒楊詩詠宋甜甜回來了,手裏拿著飯盒,裏麵裝著一些野菜之類的東西。見蕭讓醒了,楊詩詠笑了笑道:“其他人都走了,看你在睡覺就沒叫你。”

蕭讓看了眼一臉羨慕的肌肉男,淡淡的點了點頭,問道:“你們手裏的是啥?”

宋甜甜搶先回答道:“還能是啥,野菜唄,中午吃這個。”

蕭讓苦笑著點點頭,都弄的啥呢,能吃麼。

不過見其他三人吃的津津有味,蕭讓也不好抱怨什麼。

午餐四人將就著野菜然後吃了點兒巧克力,算是勉強對付過去。吃過午飯宋甜甜提議要不要去追大部隊,楊詩詠看向蕭讓詢問意見,又是把肌肉男好一陣羨慕,恨不得立馬拜蕭讓為師。蕭讓搖搖頭道:“可以朝他們方向走,但不和他們一起。你們呢?”

宋甜甜搖頭道:“那我們也不走,留下來和你們做個伴兒。”

肌肉男在邊上出言附和刷存在感。蕭讓點點頭,心想這可是你們自己的決定,到時候可怪不到別人啊。

在蕭讓看來,其實跟不跟他們走一起都一樣,他估計鄧一峰就沒想這座島上有人能活著出去,跟他們走在一起,可能還要更安全一點。不過如今一切都隻是蕭讓的猜想,萬一等一會兒就有好幾十個拿著衝鋒槍的跑過來把他們圍住,拿他就真的是無力回天了。

午睡倍於黃昏,吃過午飯後蕭讓提議睡會兒午覺,打著哈欠鑽進帳篷裏。楊詩詠見蕭讓睡覺,無奈苦笑一聲,朝宋甜甜笑道:“那就休息會兒吧,等下再趕路。”

宋甜甜見此也隻好答應,其實她也不想走路,能多休息自然是好的。肌肉男看著帳篷裏的蕭讓,佩服之情猶如滔滔江水一股腦的湧上心頭,還是這兄弟有本事啊,能讓這麼漂亮一女的婦唱夫隨什麼都遷就他,肯定有些讓女人著迷的籌碼。

躺在睡袋裏的蕭讓還不知道自己的無心之舉讓肌肉男如此羨慕,悠閑的躺在睡袋裏看著帳篷頂。楊詩詠過了一會兒也鑽了進來,沒事兒做也隻好躺進睡袋裏無聊的看著帳篷發呆。

蕭讓看了看楊詩詠,笑道:“吃飽了?”

楊詩詠翻了個白眼,無奈道:“我上哪兒吃飽去,巧克力不都給你吃了嘛。”

蕭讓想起剛剛吃東西的時候確實楊詩詠把巧克力讓給他了一大半,嘿嘿一笑,愧疚問道:“那你餓不餓?想吃烤魚不?”

楊詩詠想了想,半響後搖搖頭道:“不了,晚上再說吧。”

蕭讓點點頭也不堅持,要他現在去弄烤魚難度恐怕有些大,幹柴火都沒有,光用打火機也烤不熟不是。

宋甜甜肌肉男也鑽進了帳篷,兩人怕是要幹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故意把帳篷移開了些,不過聲音還是悄然無息的傳到了蕭讓帳篷裏,搞得楊詩詠紅臉尷尬恨不得把頭也捂進睡袋裏。蕭讓一陣的無語,心想這兩人還真是不放過任何一絲機會,這大白天的都抓緊時間幹這些不要臉的事兒,也太不注意野外環保了。

楊詩詠閉上眼幹脆睡覺去了,省的晚上被兩人影響白天還要被影響。蕭讓也苦笑著閉上眼,陪著楊詩詠睡覺覺。

不知道過了多久,帳篷外依然稀稀疏疏的落著雨滴,河邊上除了兩個帳篷外再無其他。四周沒有別的響動,除了經久不衰的浪潮聲,就剩雨點滴打在樹葉上的聲音。

帳篷裏楊詩詠已經進入了夢鄉,這兩日的野外生活,身心俱疲,就算是睡覺也是一種折磨。另一個帳篷內,宋甜甜肌肉男兩人相擁而眠,勉強鑽進一個睡袋裏,脫個精光,也不怕冷感冒咯。

平躺在睡袋裏的蕭讓緩緩睜開眼睛,鑽出睡袋躡手躡腳的走出帳篷,朝著叢林走去。

因為下雨的緣故,路上泥濘不堪,蕭讓貓著腰緩緩潛入叢林,手中反拿著匕首。這片區域被他打掉了監控攝像頭,行動起來不怕被人發現。他今兒不跟著那幫人走,其實抱有幾分的私心,這個地方監控看不到,這群人如果一路沿著河邊走的話,可以吸引一部分目標火力。在一棵大樹下,蕭讓看了看前方的路,再往前走可能就要進去監控範圍,輕提一口氣,蕭讓縱身一躍,順著樹幹往上爬。監控攝像頭都在兩米左右的高度,蕭讓剛好躍過這一高度,緩緩蹲下。蕭讓打量個下四周情況,幸運的是再上麵沒有攝像頭,活動起來不受限製。

緩緩釋放氣息,蕭讓腳尖輕點,如同一隻靈猴一般穿梭在樹幹之間,現在敵方情況他一無所知,打無準備之仗他真的沒有信心。

蕭讓上衣已經濕透,任由雨水打在身上不停的在樹幹上奔走,幾個呼吸便沒了身影。說實話,蕭讓這幾年裏還真沒有遇過如此的環境,可能他這輩子都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以前幾次曆險就算是九死一生,也是在金陵市區內,何嚐受過這種待遇?叢林裏枝葉茂盛積水一刮就掉,全淌蕭讓身上去了,沒跑一段距離,別說衣服,就連褲衩都濕透了。

從一監控攝像頭上跨過,蕭讓在空中飛行一段距離,平靜的雙眼猛的收縮,身子急停,悄無聲息的落在一樹枝上,屏息凝神緊緊的盯著某個方向,身子微弓如同一隻發現獵物的豹子,神色犀利。

在蕭讓停息後兩分鍾,從樹林的另一端走出兩道身影,都是生麵孔穿著一身黑色服裝,看樣子還是防水的那種。蕭讓眼神微沉,這兩人都是後天境界的高手,雖說實力並不雄厚,可想要秒殺兩人還是需要動一番手腳。不過這兩人蕭讓今天必須要把他們留下,隻是看用什麼方式花的代價小,而且不被發現罷了。

那兩人似乎是在尋找蕭讓一行人的蹤跡,昨晚站在邊上裝鬼的估計就是這倆王八,蕭讓捏了捏手中的匕首等待著時機。下麵兩人並沒有意識到危險的來臨,警惕性也不是很高,在他們看來,蕭讓就是砧板上的魚,再跳,也難逃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