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建是個沿海省份,當地居民多以出海捕魚為業,經濟發達較為落後。聽有人戲言,說曾經的國家領導人針對福建經濟落後作出解釋,不是不想帶動福建經濟,而是還不是時候,海峽對岸就是台灣,又臨海,怕到時候一打仗,繁榮經濟瞬間會在炮彈下化為灰燼,所以才沒力抓福建經濟。
可即便是這樣,福建有錢人也不少,繁華的地方依舊不比其他身份城市差。兩天時間蕭讓和林靜嫻走了不少地方,但唯獨沒有再去海邊,坐了兩天兩夜的船,多少有些厭倦了。
不過這兩天並不是蕭讓和林靜嫻享受了愜意的兩人時光,陳雄奇和秦小喬也如影隨形,有陳雄奇這位大佛保駕護航,秦小喬哪怕在街上橫著走也沒有半點問題。也不知兩人是如何勾搭上的,對,就是勾搭。在蕭讓的印象中,陳雄奇不是個沉不住氣的人,而秦小喬又是個神經大條到讓人驚歎誇張的角色,這兩位走在一起,別人腳上踩了狗屎都不一定會提醒一句,怎麼可能有誰主動表白拉近關係。不過聽蘇定方抱怨,好像是因為他的存在才撮合了這兩人,至於具體情況,蘇定方也沒好意思說,估計不是什麼光彩的曆史羞於啟齒。不過聽他說,這兩人這兩天裏玩的很開心,陳雄奇也難得跟著秦小喬去瘋一次,看來這回兩人關係得有很大的一段飛躍。
至於金戈嘛,沒事兒就去陳雄奇場子轉悠,有陳雄奇親自引薦介紹,沒幾個人敢在八棍子打不出一個響屁成天繃著臉的金戈麵前放肆,日子過的也算舒坦。
在到達福建的第三天,蕭讓一行人稱作中午的航班飛往金陵,陳雄奇留下駐守邊疆,順便準備下次再去日本的行動。
兩個小時,飛機平穩降落在祿口國際機場。玩了兩天跟打了雞血似的秦小喬立馬飛奔回家,手上的袋子出租車都快放不下了,裏麵有她在日本買的東西,也有在福建帶回來的,都是她自己付的錢。
金戈開車,先把蘇定方丟在市區,然後開車送林靜嫻回去。蕭讓在離開的時候和林靜嫻約好明天一塊去接琳琳回家便回家打了聲招呼,雖然不抱希望,但還是問了問楊詩詠的消息。家裏沒什麼人,雲嵐小雪都在公司,蕭萬山不知去了哪兒,薑夢雪是根本就沒回來過,唯獨許久不見的蕭忠嗣又抬了把藤椅坐在門口,昏昏欲睡的模樣,用他那雙蒼老的雙眼看著這個世界一點一滴的變化。
下車後蕭讓走了過去,畢恭畢敬的鞠躬彎腰:“忠爺爺。”
躺在藤椅上的忠老爺子身子一側,緊跟著起身走到蕭讓身邊,並沒有承蕭讓的晚輩禮,慈祥道:“回來就好,家裏就我一個老頭子在。”
蕭讓緩緩點頭,本想回去看看也打消了念頭,與忠老爺子打過招呼後轉身離開。
前往公司的路上,蕭讓讓金戈等下就先回去,畢竟金戈是青玉堂的人,即使蕭讓是青玉堂名譽老大,也不能這樣調用金戈,他還得回去處理一大堆事物。金戈沒拒絕,除非萬不得已,金戈一般都遵照蕭讓說的去做。把蕭讓送到公司便折返回青玉堂,說實話,他也確實好久沒回去了,他不怎麼說話,不代表他什麼都不知道,這些事兒他心裏門清。
言上地產公司,就快成蕭讓一個附屬聚集地了,來的時間越來越少。就連他的辦公室都被蕭雪無情的霸占,和蘇雯兩人共用一間總裁辦公室。搞得蕭讓沒有一個落腳地方,還得腆著臉四處晃悠。
“喲,這不是我們蕭老板麼?啥時候回來的?這麼有空來公司呀。”一進辦公室老遠就能聽見蕭雪的聲音,這小丫頭就是這麼個德行,在蕭讓受傷時哭得最傷心,等他好了後,損他最厲害的也是她。說出的話一句句都賊重,搞得蕭讓很不好接招。
蕭讓關上辦公室門,免得被其他人聽見,撓了撓頭笑道:“說什麼小雪,哥哥可是出差去了,沒你想的那麼輕鬆。”
“噢?是嗎?”蕭雪眉毛一挑道:“蘇定方都能去的出差項目,能沒有甜頭?”
蕭讓一愣,嘿嘿笑著不說話,看來蘇定方已經叛變了組織,指不定怎麼描述這次的日本之行,看來這王八蛋還在為他玩女人不帶他心有不快。
“對了,閶闔二期準備的怎麼樣了?”蕭讓問起了正事兒。
蕭雪哼哼一聲,每次她一不開心,這人就扯開話題,真不地道!
“閶闔二期已經全麵啟動,地皮在上海浦東發展區,這是蕭叔叔特意打過招呼的,讓就在這兒。”蘇雯看向蕭讓解釋道。
“上海?”蕭讓挑了挑眉毛,不過很快釋懷,有了上次華芸玩的一手釜底抽薪,鄧家已經不足為據,大廈將塌,已經沒有什麼威脅。不過正好,蕭讓本來打算閶闔二期也不在金陵,現在選在上海,是很不錯的一個考慮。以金陵的消費能力和繁榮度,承受兩期閶闔是有些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