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和北京,在現代中國城市名中雖然隻差了一個字,而且同樣都曾作為古都,但兩個城市在實際意義上相差可不小。這也是蕭讓為什麼初入皇城卻不敢用力過猛的原因,不是他沒膽子更不是他沒實力,隻是為了一個穩字。北京水太深,也太混,一個猛子紮進去,能折騰個水花就已經難能可貴,至於其他的,蕭讓沒想過,也不敢多想。
神鷹方麵蕭讓早早和楊景浩打過招呼,這批人本來就因為各種原因被開除了軍籍,又或者是青玉堂的一撥老骨幹,忠誠和實力都毋庸置疑。如今隻需要動動手腳,便可以全力開赴日本。不過楊景浩對此還是非常仔細,動不動就牽扯到兩國外交的事情,誰也背不起這鍋。
陳雄奇那邊還沒來消息,估計這家夥這次也準備大幹一票,不全為蕭讓,就為那顆銘記曆史的赤子之心。
回到金陵,蕭讓便把北京簽來的合同放回家,他根本就沒打算動用金陵的人力資源,有無良大叔蕭元撐著,一切都不是問題。
自從和蕭雪確定了關係,這小丫頭時不時就會半夜摸進蕭讓房間,理直氣壯的睡下,然後第二天清早先一步蕭讓離開。說實在的,活像個經驗老道的買春客,吃幹抹盡就撤退。哪怕是蕭讓也沒辦法,蕭雪現在叫他蕭讓是越來越有底氣了。沒辦法,誰叫自己控製不住,一切都是因果循環呐。
這天蕭讓剛從被窩裏爬起來,穿上衣服後看了看窗外,點了根煙。他已經有好些天沒去過公司,現在都快忘了公司大門朝哪個方向開了。不過這還好,言上少了誰都不行,但唯獨就是可以不要這位名譽的董事長。柳冰兒蘇雯都是能獨挑一麵的人物,再有蘇定方雲嵐從中幫襯,公司運營很順利。
電話響起,蕭讓從褲兜裏掏出手機,笑著接通電話道:“嫻姐,今兒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啊,沒上班麼?”
林靜嫻似乎在外麵,笑著回答道:“嗯,今天沒上班,請了一天假。對了,晚上記得來家裏吃飯,我買了菜。”
蕭讓想了想今兒確實沒什麼事兒,點頭答應下來。林靜嫻挺高興的掛掉電話,搞得蕭讓猜測是不是嫻姐又升職加薪了,咋這麼開心。
家裏現在一個人沒有,陳殊曼早早上班去了,就連雲嵐和蕭雪都走了。蕭讓在屋裏晃悠一圈走到院子裏,現在也隻能找忠爺爺聊聊了。門口,忠老爺子很不怕冷的坐在藤椅上,邊上放著個噪音很大的老式收音機,聽上去沒準下一秒就不出聲了。不過事實上它卻堅持了很久,至少在蕭讓所見之中還沒出過毛病。老爺子手邊放著一包煙,中南海,應該是無良大叔蕭元孝敬老爺子的,左手邊是放著個水杯。就這樣老爺子就能坐一上午不動彈。
蕭讓跑過去撿了根板凳,笑嗬嗬的坐在老爺子邊上。蕭忠嗣抬了抬眼皮,緩緩道:“要抽煙自己拿,別跟忠爺爺客氣。”
蕭讓也不含糊,從煙盒裏抽出兩根中南海,遞給老爺子一隻,諂媚的點燃火,然後自己點燃也啄了一口。
老爺子原本睡眼惺忪的眼睛一掃陰霾,略微坐起身子,看了眼蕭讓彈彈煙灰道:“身體恢複了?”
“嗯,差不多了,能蹦能跳的。”蕭讓笑著點點頭,前些日子就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
忠老爺子上下打量了蕭讓一番,眼睛微眯點點頭道:“不錯,看來這次受傷對你來說也並不全都是壞處,你小子是因禍得福啊。”
蕭讓笑了笑,他知道老爺子說的什麼,這次受傷對於他來講確實有些收獲,至少實力大為精進了許多,如今要他再麵對當晚三亞的境地,他有八成的把握能全身而退。
“你爹在你這個年紀可沒你這本事。”蕭忠嗣感慨道,蕭讓這小子就是個奇跡,能在這麼年輕就觸摸到別人恐怕一輩子都達不到的層次,實屬不易,這光輝的背後付出的可都是淋漓的鮮血。
蕭讓笑了笑,他也是這樣認為的,自己老爹那榆木腦袋肯定不行。
“忠爺爺,您現在什麼境界啊?我隻知道後天和先天境界,再往上我就不清楚了。估計我爸當年教我的時候他也隻有先天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