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喝酒,可以熊著膽子推倒平常不敢接近的女神,事兒後把一切都推諉給酒精作祟。可女人喝酒,她能幹啥?額.......其實她能打人.......
“臥槽,你幹嘛!”
蕭讓扶著柳冰兒來到她家別墅門口,可沒鑰匙啊,敲門也沒人應,隻能問迷迷糊糊的柳冰兒。這丫頭也生猛,直接說鑰匙,丟了!蕭讓罵罵咧咧的直接去翻她包,心想你個丫頭片子丟衛生巾還差不多,還丟鑰匙,你心是得有多大!剛一翻她包,柳冰兒就像是貞操受到嚴重威脅一樣,拚了命折騰,巴掌拳頭高跟鞋不客氣的往蕭讓身上砸去,拳拳到肉啊。
蕭讓臉上被打了兩下,現在直感覺火辣辣的疼,反觀人柳冰兒,此時正眯著眼睛開心的笑著,搞不清楚她剛是為了打人而打人還是弄錯了。
折騰好半響蕭讓才把門打開,進門後毫不客氣的把酒勁兒上頭的柳冰兒丟在沙發上,自己轉身找洗手間,他娘的今兒別破了相了。以前那麼多次生死關頭都沒傷及臉蛋,別折在這兒!
柳冰兒父母著急忙慌的從老爺子那邊趕回來,一見自家女兒橫躺在沙發上,半個身子都快掉地上了,連忙跑過去扶正。兩人四處看,不是說蕭讓扶冰兒回來的麼,他人呢?
“快去拿點兒解酒藥來!”柳冰兒父親摟住女兒,轉頭向自己老婆說道。
見柳冰兒一副迷迷糊糊人事不省的樣子,他這做父親的心裏就難過,這要是遇上一兩個膽子大的宅男問題就嚴重了。
“冰兒,冰兒?是爸爸,你怎麼樣了?”
柳冰兒朦朧中睜開雙眼,看了看自己父親。柳冰兒父親鬆了口氣,還好,還認識她老子就好。不過在下一秒,柳冰兒父親就嚐到了苦果,滿臉火辣的放下柳冰兒,轉身找鏡子去了。
廁所裏,蕭讓對著鏡子深深的無奈發呆,左臉上掛著一道長長的血痕,流血不多,但異常明顯。此時正火辣辣的疼,柳冰兒手上有酒精,滋在裏麵格外酸爽。沒過一會兒,廁所來人了,柳冰兒父親同樣受傷不淺的走了進來。一見蕭讓也在裏麵,愣了愣,看見他臉上的血跡,不由得苦笑一聲。
“叔叔,你也來啦。”蕭讓心裏平衡了,看來這丫頭不是認準了他在打。
“蕭讓,辛苦你了。”柳冰兒父親此時還有心情開玩笑,擺擺頭照了照鏡子,這還好是在家裏被抓了,要是在外麵,回來鐵定又說不清楚。
等看了看,把血跡擦幹淨了,柳冰兒父親轉頭看向蕭讓,開玩笑似的問道:“冰兒今兒怎麼喝這麼多?她酒量不行啊。”
蕭讓笑了笑,這是在責怪他為啥不看好柳冰兒呢,說法相對婉轉好接受。
“沒有,晚上冰兒給我打電話的時候已經喝成這樣了,應該是和公司人聚會喝多了。”蕭讓半真半假的說道。
柳冰兒父親明白過來,拍了拍蕭讓肩膀,皺著眉頭道:“看來冰兒是遇到什麼煩心事兒了,她從來不會這樣喝酒。”
蕭讓想了想點頭,不說話跟著柳冰兒父親走出洗手間。
在母親的懷裏,柳冰兒要安分許多,不知是因為啥原因,靜靜的躺在母親懷裏安詳睡去。
“蕭讓,今天麻煩你了。”柳冰兒母親見兩人臉上的血痕,心裏能猜出個七七八八,愧疚的說道。
蕭讓聽得懂這隱晦的逐客令,點點頭道:“沒事兒的阿姨,那冰兒回來了,我就回去了。讓冰兒在家好好休息,公司那邊我會打招呼的。”
柳冰兒母親微笑著點點頭。
在蕭讓快要走出房門時,柳冰兒父親突然想起啥來,朝蕭讓叫道:“蕭讓,老爺子讓你去他那兒一趟,別忘了!”
剛跨出門檻的蕭讓一個趔趄,應了聲走了出去。院子裏,蕭讓眨巴著眼睛望向燈火通明的老爺子別墅,深吸一口氣走了過去。
柳家老爺子別墅,蕭讓邊走邊想,上次柳冰兒找他說過一次,老爺子埋怨他沒帶她回家裏,如今這麼晚把他召喚過去,老爺子不會衝他發火吧?
別墅門口,蕭讓習慣性的敲了敲門,老管家過來把門打開,見是蕭讓,側身讓他進去。走進屋子,柳老爺子正坐在椅子上喝茶,這大晚上的喝茶,也不怕睡不著啊。
“爺爺。”蕭讓這次是有備而來,低級錯誤自然不會犯,老爺子是絕對不可能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