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太晚蕭讓沒有回家裏,而是帶著金戈還有那位物業負責人來到皇族酒吧,去的時候已經一點多,明兒還要上班的客人都已紛紛散場,唯獨幾桌打算不醉不歸的揮金客還在堅持氣氛。蕭讓三人走進酒吧,眼尖的酒保從休息區跑過來領著大老板入座。
“剛姐呢?”蕭讓坐下朝金戈擺擺手示意他坐下,邊上物業那人尷尬的站在桌前,沒打算跟著一起坐下。
酒保轉身去叫宋剛,蕭讓看了眼都老大不小了還像個小孩一樣站在邊上的物業負責人,淡淡道:“坐吧,今兒這事兒和你沒多大關係。”
剛姐從後麵辦公室出來,一見蕭讓坐在卡座上,插著小蠻腰就過來了。
“去,那點兒啤酒過來。”宋剛看著蕭讓唏噓道:“我說大老板,你這來酒吧的頻率可比咱這兒輪班的保潔阿姨都低呀。”
蕭讓憋憋嘴讓出位置,宋剛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在蕭讓邊上。等啤酒上來,宋剛親自開酒給眾人。
“今兒過來是幹嘛呀,大老板。”宋剛看著蕭讓問道,一口喝掉半瓶啤酒跟漱口似的。
蕭讓喝了口酒,吧唧著嘴道:“不幹嘛,過來打發時間。”
宋剛一臉幽怨裝,看得邊上的物業渾身的雞皮疙瘩。
“最近酒吧生意怎麼樣?”蕭讓喝著啤酒,不過心裏有事兒掛著喝啥都覺得沒勁兒。
宋剛回答道:“就那樣,不好不差的。”
“上海那邊呢?去過沒有?”
“我昨天才從上海回來的好吧,那邊生意比咱這兒可好多了,王小跳那小子如今算是真的在上海站穩腳跟了。都想巴結金陵太子爺在上海的代言人,火的不要不要的。”宋剛略帶憂傷的抱怨道。
蕭讓笑了笑:“金陵本就比不上上海,生意差點正常。”
宋剛憋憋嘴不說話,蕭讓說的倒輕鬆,可他一皇族創始人之一如今被王小跳超過,心裏總歸有些不舒服。
頓了頓,蕭讓想了想道:“上海賬麵如何?”
“很幹淨,有時候我就在想啊,王小跳這家夥是不喜歡錢還是怎麼滴,他在上海每天的資金流可不小,愣是沒一筆死賬壞賬。”一說起這個宋剛就是一通感慨。
蕭讓笑著看了看金戈,道:“你也不看看是誰帶出來的人,金戈就不喜歡錢。”
宋剛瞥了眼不說話的金戈,確實,王小跳有時候和金戈簡直一摸一樣。
幾人在酒吧一直待到三點,客人都走光了,蕭讓接到易澤天的電話,人在火車站被截住。
“易叔,麻煩了,趕緊睡個回籠覺。”蕭讓笑道。
“哈哈,你個臭小子,改天上家裏玩哈。”易澤天爽朗笑道。
人被帶到了警局,蕭讓打了電話讓雲師姐過來,跟著走出酒吧,朝著警局駛去。他現在和搶生命線差不多,需要盡快找到東西的下落,晚一秒沒準兒就被人傳播出去。在那上麵,有蕭讓這幾年來幫著青玉堂以及蘇定方洗黑錢的記錄,這一內容,足以讓蕭讓墮入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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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方麵易澤天已經打過招呼,蕭讓車子開到門口,剛好雲若絮也把車停下。
“師姐,這邊!”蕭讓下車朝雲若絮招手,金戈跟了兩步便停下,側身站在警局門口,物業那人跟著蕭讓雲若絮進去。
門口已經有警員候著,朝蕭讓點點頭在前麵引路。調查室裏,蕭讓看見了那位剛從火車站被抓回來的哥們兒,年紀不大,二十幾歲的模樣,相貌平凡的讓人在人群中一眼認不出。蕭讓朝警員點點頭,警員很明事理的走出房間,順帶去監控室打招呼把這間房的監控關掉。
蕭讓在男子對麵坐下,男子似乎並不感到害怕,反而有一種桀驁與憤怒,很不滿警察把他關起來。
“你叫賀強?”蕭讓淡淡開口。
男子瞥了眼蕭讓,又看了看邊上的物業上司,硬氣道:“你誰啊?憑什麼關我!”
“今天你負責大樓停電,是為什麼?”蕭讓沒搭理這家夥的問題,直入正題。
“電纜短路!你是警察?你憑什麼問我?”男子顯得很強勢,瞪著蕭讓很不爽道。
“你最好老實回答,如果你找不出電纜施工痕跡,老子叫你用牙把地咬出坑來!”蕭讓怒了,心裏著急的不行,這個王八蛋還特麼跟他打太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