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5又能怎麼辦呢。(1 / 3)

石川酒吧包間內,陳雄奇捏緊了拳頭看著虛弱半坐在沙發上的蕭讓,眼眶微紅,不過始終沒有掉下。蘇定方還被留在車內昏迷不醒,看他那樣子估計一時半會兒也醒不過來,陳雄奇抽的那兩巴掌力道可不小,普通人都得緩半天,更別說一個隻剩半條命的人了。蕭伯賢看見蕭讓後是最激動的一個,一方麵是他不用死了,而更加重要的,是大少爺沒事兒,他對蕭家總算是有個交代。很多人不會明白他為何會以死謝罪,其實一點兒都不誇張,蕭家從小便是他的信仰,為了信仰的榮譽,他能付出一切。

蕭讓朝門口幾人微微一笑,虛弱的身子不足以讓他起身。

“我特麼就知道你個王八蛋沒死!”陳雄奇哈哈大笑走進房間,坐在蕭讓邊上打量了一番,歎息嘀咕道:“還好你沒事兒。”

陳雄奇實在不敢想象蕭伯賢四個人集體綁石頭跳黃浦江的場麵。

“大少爺!”蕭伯賢跟著走進房間,站在蕭讓跟前一米左右的地方,緩緩低頭。雖說在戰場上情況瞬息萬變,有太多的不可抗因素,但沒有保護好大少爺,他就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蕭讓愣了愣,笑著招手道:“都坐下吧,已經發生的事情沒什麼值得好傷感的,再說了,我這不還沒死呢麼。”

蕭伯賢頓了頓,點點頭,不過他已久沒坐下,退後兩步守在門口。蕭讓見此也不再繼續堅持,這是對他們應有的尊敬。

“蘇定方怎麼樣了?”蕭讓看了看四周沒發現蘇定方的影子,他拚盡最後一口氣救下的人,不會這麼不爭氣吧?

一說起蘇定方,陳雄奇心中便隱隱抵觸,眉頭輕皺道:“他沒事,在外麵車上躺著,還沒醒過來。”

“還沒醒?”蕭讓苦笑道:“這王八蛋倒挺能睡的。”

陳雄奇搖頭道:“他醒過一次,是被我打暈的。”

蕭讓一愣,轉頭看著陳雄奇,心情也漸漸跟著沉重起來,倘若不是損失慘重,陳雄奇定不會遷怒於蘇定方。其實從一行人進門後蕭讓就感覺到了,到了這時候他們沒必要分開兩波離開,來了多少人,就隻剩了多少人。

蕭讓忍了大半天的煙癮,還是沒忍住點燃一根,嗆得直咳嗽,好不容易平息下來,眼睜睜看著煙霧繚繞飄散,喃喃道:“都已經成這樣了,還能怎麼辦呢?”

這一次從金陵和福建出發的兄弟,加起來零零總總約莫能有五十來人,如今就剩下這兩桌麻將都湊不齊的幾人,蕭讓心裏能不難受?那都是他相處多年一步步走過來的生死兄弟啊!如此慘痛的損失誰都受不了!可還是那句話,又能怎麼辦呢?殺了暴露行蹤的蘇定方?除了給所有人添堵找麻煩,似乎並沒有任何意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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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讓一行人並沒有著急回國,他們還有一件不得不做的事兒。

在酒吧裏調養了兩天時間,在東京引起軒然大波恐怖襲擊的幾位始作俑者,再次返回東京這座永遠不想再來的城市。

“大少爺,打聽好了,就在市中心的醫院裏,不過門口有警衛看守,離醫院最近的警局能在十分鍾內趕到。”蕭伯賢把打探來的消息說了一遍,十分鍾,很關鍵的時間段。

蕭讓琢磨了一番,轉頭對金戈說道:“金戈,你還是留在外麵接應,我們沒出來之前,盡量拖住警察。”

右臉恐怖的金戈點點頭。

市中心醫院太平間,門口守著兩個持槍警衛,在太平間裏麵,堆放著一周前東京某地下賭場襲擊案中的死者。

任何醫院的太平間,都是在最底層,為了方便運輸,都有一道醫用車寬的後門。對於蕭讓一行先天高手來說,進來偷屍體是手到擒來,不過這次要來偷的數量太多,即便是蕭讓也偷偷捏了把汗,四十來具屍體,找都得找半天!

從地下停車場進去,陳雄奇先下車打量了一番四周的攝像頭,最後叼根煙閑逛到警衛室,看樣子就像個不知道路的外國人,可誰知道在下一秒就是鬥大的拳頭砸來。警衛連警報都來不及摁,被一拳砸暈過去。陳雄奇走進警衛室,收拾了下現場,把門禁全都打開,隨後關掉錄像設備。

而另一方麵,蕭讓與蕭伯賢四個蕭家高手來到牆邊專停救護車區域,一人撬開了一輛救護車。